重生女算士!
許曉馨拉著滿是糾結的許廣傑繼續朝著之前的方向走,隨著時間的推移,日頭也不再那麼火熱,大街上的人也更加多了起來。
許曉馨如同久未出門的好奇寶寶一般,不斷的四處張望著,忽然在他們前麵不遠的地方傳來一陣吵雜聲,一個灰色的人影迅速朝著他們姐弟這邊穿竄來,在他的後麵,一個身穿淡粉色襦裙的年輕姑娘拚命的追著,嘴裡喊著“抓小賊啊,抓小賊!”
許曉馨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在那人影路過自己身邊時,迅速伸出一條腿,隻聽撲通一聲想,小賊一個狗吃屎跌了出去。許曉馨連忙收回腿,跟著移動兩步,抬腳踩在了小賊的身上,隻可惜她穿的不是前世那種高跟鞋,否則一定會讓這小賊再多吃些苦頭。
就在這時,身穿淡粉色襦裙的年輕姑娘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二話不說,抬腳朝著地上的小賊踢出,一腳又一腳,嘴上跟著訓斥“讓你偷,讓你偷,我打死你!”
許曉馨一直感覺自己很彪悍,現在見了著姑娘,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彪悍,瞧瞧人家,下腳穩當不說,位置更是刁鑽,不是在腦袋上,就是在脖頸上,這得多疼啊!
“姑娘腳下留人,踢死他不要緊,要是因此攤上官司就不好了。”那小賊的痛呼聲聽得許曉馨心裡瘮得慌,於是出聲勸說。
聽見許曉馨說話,那姑娘才住了腳,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許曉馨笑了笑,“多謝姑娘仗義出手。”
“姑娘不必客氣,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不等大腦反應,許曉馨嘴裡便已經吐露出幾句武俠劇中聽來的話,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頓覺雙側麵頰火辣辣的熱。
卻不想那粉群姑娘卻是歡快的笑了起來,拉著許曉馨手問她的名字。
許曉馨雖然不知她為何這樣,卻從她臉上的神情看出對自己並無惡意,於是便將名字告知了對方。
“我叫雲珊珊,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馨兒妹妹閒的時候,可以去威武鏢局尋我說話。”雲珊珊笑眯眯的邀請著。
“好!”許曉馨點頭,雲珊珊這姑娘的性格很是投她的脾氣,她很願意可以多個這樣的朋友。
兩個姑娘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這可苦了地上趴著的那個小賊,想說些什麼,卻又不敢,隻得默默的承受著。
還好許廣傑及時上來解圍,在外人麵前,他也願意給貌似可能已經改過自新的許曉馨一個麵子,大方了喚了她姐姐,“姐姐,他好像快暈了。”
許曉馨和雲珊珊這才想起了地上的小賊,“雲姐姐,你看這要怎麼辦?”
“把我的錢袋拿出來。”雲珊珊惡狠狠的命令地上的小賊。
地上的小賊連忙答應,隻不過因為被人按趴著,伸了幾次手也沒能摸到腰間的錢袋,隻得扭著頭可憐兮兮的向雲珊珊求助。
“馨兒妹妹先放他起來,好讓他把錢袋還我。”
“好!”許曉馨點頭,挪開踩在小賊背上的腳。
感覺背上一輕,小賊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緩緩的將手摸向腰間,在圍觀眾人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從腰間掏出一個粉色綢緞繡蘭花的錢袋,一抬手朝著雲珊珊扔了過來。
雲珊珊連忙抬手去接,小賊卻是在扔出錢袋的一瞬,轉身撞了一人之後,踉蹌著奔了出去,“你給我站住!”雲珊珊接住錢袋的一瞬,也注意到了這些,連忙嬌喝出聲。
小賊哪裡能夠聽她的,反而加快了腳上的步伐,鑽進了大街左側的一個小胡同,雲珊珊邁步就要追上,許曉馨卻是伸手拉住了她,“雲姐姐,窮寇莫追!”
“好吧,算他走運,今天暫且饒了他,若是下次再被本姑娘遇到,定會拿他見官。”雲珊珊停下腳步,將手裡的錢袋收進袖袋。
“這位公子,你這花要趕緊拿回去搶救才行,不然怕是再難成活了。”許曉馨走到一個身穿藍色錦緞長衫的年輕男子近前說道,剛剛那小賊逃跑的時候撞的人就是他,人倒是沒有大礙,隻是將他手中的一盆茶花撞在了地上,摔碎了花盆的同時,也折斷了茶花的不少根莖。
“姑娘懂花?”年輕男子麵露一喜,出聲詢問。
“略懂一二。”許曉馨回答。
她話音一落,就感覺身後有人在拉扯自己,轉身一看,竟是許久未曾出聲的許廣傑,他正拚命給許曉馨使眼色,其中有著緊張,更是帶著警告的意味兒,這令許曉馨不解又無辜。
“阿傑,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侍弄花草的?”許廣傑壓低聲音問道。
聽他這麼問,許曉馨秒懂了他的意思,笑著安慰道“放心,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你……”許廣傑頓覺無語,眼睜睜的看著許曉馨又轉過身去。
“能否請姑娘救活這盆茶花,董某必有重謝。”年輕男子見她回身,連忙躬身請求。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先重新買一個合適的花盆才行。”許曉馨又仔細看了看男子手裡拿著的茶花,之後才點頭答應。
“姑娘能否在此稍等片刻?唐某這就去將花盆買來。”
“好!”許曉馨點頭。
年輕男子走後,不等雲珊珊靠近說話,許廣傑就先動了怒“我還以為你真的改好了,原來竟都是裝的。”
“我沒有。”許曉馨無奈反駁,心裡無辜的很。
“還說沒有,剛剛不是你欺騙那位公子懂花的,你自小到大連牽牛都養不活,更彆說其它。”
聽他這麼說,許曉馨頓覺無奈,心裡懊惱著原主的廢柴屬性,嘴上卻是不得不為自己辯解“阿傑,那是小時候,我現在真的會侍弄花草,不信回去後你可以問馬嬸,咱們屋子後麵的小園子裡的那些雛菊可都是我在侍弄。”說這些的時候,許曉馨是有些心虛的,那雛菊她不過就是這幾天侍弄過幾次而已。
“真的?不過那雛菊和茶花能一樣嗎?”許廣傑將信將疑。
“你就放心吧,我和府裡的周花匠關係很好的,實在不行,我可以找他幫忙。”許曉馨隨口又扯了一句慌,至於府裡的花匠姓周還是姓吳,她可管不著,她在乎的隻是男子口中的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