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了不起,神獸了不起,會變來變去了不起,還不是靠喝本姑娘的血,哼……”聲音漸行漸遠。
巫師看著趴在地上的洛璃,緊張兮兮的查看他的傷勢,就在這時,臉色駝紅的呦呦藥師走上前來,“他沒事,一會就能恢複,我把他帶醫館去吧。”
巫師點了點頭,呦呦藥師就帶著洛璃離開了。
待洛璃走後,眾人才又聚集在族長的屋前。
“巫師,這什麼情況?”問話的是剛剛反應過來的穀權。
“就像你們看見的,這洛璃是一隻幻化成人形的上古神獸,和天上的仙人戰鬥了一個月,受了傷,掉到了西海,機緣巧合被我們所救,身上的神通不知為何施展不了,隻有喝了有靈力的血才能施展這大神通。”巫師穀藏用著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口吻將事情與大夥一一說著。
“為什麼喝香香的?喝彆人的不行啊?”一個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眾人看著問話的穀博濤,同意的點了點頭,這也是他們心中的想法。
“按照洛璃的說法,香香身上有著充沛的靈力,其他人身上沒有。”巫師沒說自己身上也可以,一方麵是不想太招搖,要是說了,怕彆人誤會他有炫耀的成分,另一方麵他一大把年紀了,萬一這以後,有什麼需要洛璃施展神通的地方,他這身子骨放太多血也就離作古不遠了。
可是,這話被喜歡香香的穀博濤聽見了,就有點不服氣了,這臭男人是不是也看上香香了,故意找理由輕薄香香吧。穀博濤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就在眾人又是詢問,又是唏噓感歎之際,族長宣布,將洛璃留在族中好生照料,不要動不動就打人家,人家變成神獸,看你們嚇得。得按照巫師的話,這可是他們族中的大機緣。
眾人皆是一番保證,三三兩兩的散去了。
一個青年扶著巫師回到了巫師住處,路上還在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
折騰了許久,天色漸晚,山穀中一夕晚霞鋪在西邊的天空,給山穀添了一份寧靜祥和。
香香回到屋中,臉上的紅暈一直未散。躺在床上,心中開始翻江倒海。
他竟是個神獸,會變化的神獸,平日裡瘋言瘋語的,沒想到竟是真的。香香摸著被他吸過的肩膀,仿佛哪裡還有著他唇間的觸感。又想自己是不是打他打的太重了,會不會真的把他打傷了。一時又想到她阿嬸給她做親,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雜七雜八的亂想一通。
穀氏一族因為今日突發的事情,看見的人都添油加醋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了自己的家人,自此,洛璃是個神獸的事情,一夜之間,大家就都知曉了。
圓月西沉,朝陽輪換。
次日清晨,大家從夢中醒來又開始了一天的勞作生活。
穀博濤央求他阿爹阿娘再給他說親,他阿爹阿娘卻是搖了搖頭,告訴他,這事不合適。
“香香不同意嫁你,定是有了彆的心上人,看她阿叔阿嬸也是難做她主的,咱家不是那不講理的人家。你私底下和香香說定了,我們再給你去說親去。”穀博濤的阿娘勸解者他。
穀博濤噘著嘴,跑了出去,都怪那個洛璃,沒有他,香香這會都是他的媳婦了。
那邊,呦呦藥師查看了洛璃一遍又一遍的身子,發現他與常人無異後,質問他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喝人血。
洛璃向一臉陰沉的呦呦藥師一遍一遍的解釋著,自己真的受了很大的傷,就是恢複的快,真的有靈力,隻是暫時沒了,喝血真的就是為了恢複靈力。
這邊不少人跑過來看稀奇,吵吵鬨鬨的鬨了一醫館的雞飛狗跳。
到了中午,就是穀嵐出嫁的時辰,按照穀族的習俗,這日,大家都是要在族中吃大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