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惡狠狠的瞪著宋微染。
她就知道,這個賤蹄子一定不會這麼安分的!
“宋微染,你是要死啊,我讓你做飯,你就是這麼做的?誰家的一頓飯糟蹋這麼多的米還有肉啊!你...我今天必須好好的教訓你。”
周母眼神到處亂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周野默默的擋在宋微染的身前,一個腦袋從他身後露出來。
“娘,你這麼說,還真的是冤枉我了。是你讓我做飯的,我現在把飯給做好了,你又不高興了。”
周母指著她的鼻子大吼:“你這是做飯?這是什麼?這可是肉啊,今天又不是什麼大日子,為什麼要吃肉,還有這白米飯,你搞這麼多....你知不知道這要花多少錢!”
“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存著,等到節日的時候拿出來吃的,被你給霍霍了。”
宋微染一臉無辜:“啊?原來我們家裡的情況是這樣的啊,我看阿野一上午乾了彆人兩個人乾的活,我想著中午他總要吃飽飯吧,否則下午怎麼有力氣乾活呢?”
“再說了,我隻用了那麼一點點的肉,不打緊的。我家裡一直是這麼吃的呢,我是真不知道會讓娘如此的生氣。”
她每說一句話,周母的心口中的火焰更多一些。
好一張伶牙俐齒,今天要是不好好的教訓她,明天要爬上她的頭頂上踩著了。
聽到宋微染說這句話的周野,眼神一暗。
是他虧欠她。
按理說,周家的條件不算很差,家裡有糧食的,隻是周母節約習慣了,她認為人不能吃的太飽了。
吃的太飽,太好,容易忘記以前的苦日子,人需要時刻的警惕著,要一直乾活才行。
因此家裡有肉有飯,她舍不得動。
就算這些肉壞掉了,她寧願洗一洗,再吃。
也不會提前吃的。
要說,她對每個人都一樣,那就算了。
偏偏,她這個人,十分的偏心,尤為的偏心周耀祖,光聽名字,就知道在這個家中誰更受寵愛一些了。
經常給周耀祖開小灶。
可乾活的人是周野啊!
周母懶得聽宋微染說話了,那些話無需再聽。今天她勢必要給宋微染一個教訓,要讓她知道,在這個家,要聽誰的話!
她直接撿起木堆上麵的棍子,朝著宋微染的肩膀揮去。
周野眼疾手快的把宋微染給護住了,將她保護的好好的。
“娘,你這是乾什麼?”周野眼神淩厲:“染染已經說了,她是為了我好,再說了,她確實是做了飯,要是你覺得她做的不好,以後就不要她做飯就行了。”
“你為什麼要動手打她?”
他那張本就不怎麼有表情的臉上,覆著一層寒霜。
他站在了周母的對立麵。
“周野!”周母氣的話都要說不出來了,她養育了周野二十多年,他為了媳婦居然....居然說她的不是。
從前,他對自己那叫一個百依百順,讓他乾什麼就乾什麼。
現在有媳婦了,翅膀硬了。
“你這話說的實在讓人寒心。”周母幾乎要站不穩了,還是剛到家的周耀祖扶了她一把:“娘,你這是怎麼了?”
廚房劍拔弩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