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的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竟兩世都實現不了。
回到地裡,蕭燃用足力氣乾活,把周圍的兄弟嚇得心慌。
“燃哥,是嫂子惹你生氣了嗎?”
蕭燃眼神冷冷看向他們。
他們頓時麵麵相覷,不敢再說話。
突然,梁俊盛驚呼一聲,“你們快看!林心柔走到薑淺淺麵前了,林心柔會不會欺負她啊?”
蕭燃瞥了一眼,立馬收回視線。
瞧著蕭燃一點觀看的興趣都沒有,梁俊盛小心翼翼的說,“燃哥……你要不要過去解圍啊?”
蕭燃停下鋤地的動作,餘光瞥向那邊,握著鋤頭的手一緊,又繼續乾活。
梁俊盛抖了抖身子,邊乾活邊和其他人解說大樹下兩人發生的事情。
大樹下
林心柔掐著薑淺淺的下巴,眼神似笑非笑,又像淬了毒一樣。
“真是個賤貨,都成傻子了還不忘勾搭燃哥哥,快給我把地上的水都舔乾淨。”
薑淺淺眸光微暗,這人真的和前世欺負她的兄弟姐妹一樣可惡。
要是她還沒恢複正常,可能真的聽從林心柔的話將土地上快風乾的水舔了。
這就是祥和村不少青年暗戀多年的女子嗎?
他們都瞎了眼吧?
“淺淺不舔,你喜歡舔自己舔吧。”薑淺淺故作,同時將林心柔掐著她下巴的手拍開。
“臭傻子,你居然敢不聽我的話?就你這種傻子怎麼配得上燃哥哥。”
林心柔眼底的嫉妒快溢出眼眶了,借著其他人看不到的死角,她狠狠掐向薑淺淺的腰。
薑淺淺重重的拍開林心柔還沒落到她腰上的手,露出憤恨的表情。
“壞人!我要告訴我媽你老是掐我,讓我媽找你算賬。”
要不是聽出薑淺淺的話還有些幼稚,林心柔都要以為薑淺淺知道她話裡的意思。
她心虛的往周圍看了一圈,瞧著沒人路過,又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正準備發作時,遠處的田地裡突然響起蕭母的聲音。
“心柔,你找我們淺淺聊什麼呢?我看你們都聊老半天了。”蕭母快步走近。
林心柔矯揉造作的攪著自己的辮子,柔聲說:“嬸子,我對燃哥媳婦很好奇,所以多說了兩句,嬸子應該不會生氣吧?”
蕭母笑了笑,“我生氣什麼?你願意和我們淺淺聊天,就證明你是個好孩子,我們淺淺出來夠久了,回去休息吧。”
薑淺淺瞧著林心柔嬌柔的樣子,無語極了,眼神清澈的指著林心柔,“媽,她是壞人,剛才一直掐我。”
薑淺淺抬起紅了一片的下巴讓蕭母看,委屈地說:“壞人還說我配不上燃哥哥,讓我將地上的水舔乾淨。”
“燃哥哥是誰啊?”薑淺淺故作不解地歪歪腦袋思考。
蕭母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心柔,沉默不語。
她知道淺淺最不可能說謊了,也清楚心柔一直喜歡著老二。
本來她挺喜歡心柔的,但現在看來,這孩子心思太惡毒了。
“嬸子,我沒說過這些話,你寧願相信隻見過幾次的薑淺淺,也不願相信我嗎?”
林心柔眼底泛著淚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心裡又暗自得意,平日裡她給嬸子的印象那麼溫順,嬸子肯定會站她這邊的。
蕭母眼神淡淡,她不相信自己兒媳,難道還要相信一個外人?
“心柔,我家蕭燃已經結婚了,你以後把心思放彆人身上吧。”
委婉勸誡,蕭母拿起地上的提壺,牽著薑淺淺離開。
林心柔心裡咯噔一下,嬸子這是在敲打她?讓她彆惦記著燃哥哥?
她跺跺腳,眼底一紅,捂著臉跑回家。
這場啞劇讓梁俊盛看得目瞪口呆,“嬸子出麵了,然後林心柔哭著離開了。”
其他人議論紛紛。
“我猜是嬸子讓林心柔彆惦記燃哥了,畢竟除了燃哥,我想不到什麼事能讓林心柔哭得這麼難過。”
“有道理,不過嬸子她承認薑淺淺了?按理說嬸子也應該不喜歡薑淺淺才對。”
“誒誒誒,彆說了,燃哥要發火了!”
現場頓時噤聲,各乾各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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