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老爸似乎認識自己,這不奇怪,自己和雪之下雪乃的關係太近,被雪之下家族的相關人員知道很正常。
“是,我是西野沐,他是比企穀八幡。”西野沐微笑著介紹自己和比企穀八幡。
“嗯,逆子在裡麵。”葉山老爸神情冷漠的丟出一串鑰匙,繼續抽煙,絲毫沒有進屋的打算,就好像裡麵可能在挨打的人不是他兒子一樣。
西野沐能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效忠一輩子的主家繼承人被自己兒子陷害,一方麵很氣,另一方麵很心疼兒子,被迫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所以麵對主家繼承人可能暴打自己兒子的血腥場麵,隻能在門外抽煙解悶,用尼古丁麻痹自己,而無法進去阻止。
西野沐與比企穀八幡對視一眼,生怕葉山隼人真的被打,匆忙開門進去。
葉山老爸透過兩人之間的縫隙,瞄了一眼客廳,可惜什麼都沒看到。
客廳裡,葉山隼人神情恍惚的站在茶幾前,雪之下陽乃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冷漠無情的喝著酒。
氣氛非常壓抑。
西野沐和比企穀八幡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說話,一時間隻能用眼神交流。
“西野,什麼情況?”
“怎麼看都是妻子教訓丈夫的家暴現場,我們可能走錯片場了。”
“不可能,陽乃姐骨子裡就看不起葉山,她不可能喜歡葉山,你沒看她的眼神想殺人嗎?”
西野沐瞄了一眼雪之下陽乃,誰知剛好與她的視線碰撞在一起,心頭一驚,尚未反應過來,就見雪之下大小姐紅唇分開,冷冰冰的怒喝“跪下!”
西野沐雙腿一軟,下意識要跪倒在地,好在他反應迅速,及時醒悟沒必要怕雪之下陽乃,重新挺起脊梁,站得筆直。
“砰!”
“砰!”
接連兩聲跪地的聲音響起,西野沐鄙夷地看著跪下的比企穀八幡和葉山隼人。
地板不涼嗎?站著不舒服嗎?非要跪著。
“比企穀,你跪下乾嘛?”雪之下陽乃端起酒杯輕輕搖晃,紅色的葡萄酒在玻璃酒杯中蕩漾。
葉山隼人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失落的歎了口氣。
“哈哈,抱歉,腿軟了。”比企穀八幡訕笑兩聲,被西野沐拉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西野沐覺得比企穀八幡有點丟人,不滿的小聲問他。
比企穀八幡嘀咕道“以前的心理陰影,陽乃姐曾經和平塚老師聯手算計我們,以教育我們不能因為戀愛、影響學習為由,把我們一頓暴打。”
現在想想肚子還在疼。
比企穀八幡一陣沉思。
那時候,他和妹妹的關係比較近而已,不算戀愛。
西野同時在和好幾個女孩子搞曖昧,僅僅是沒有全心全意對雪之下雪乃好,同樣不是戀愛。
既然沒有戀愛,罪名自然不成立,可惜,沒辦法申述。
學校是平塚靜和雪之下陽乃說的算,可惡的校園暴力!我要用一輩子去反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