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不會真生氣,頂多是心裡不舒服,沒有關係了。”加藤惠好好安慰了一下英梨梨。
“唉~,咦!剛才西野是不是忽略你了,惠。”英梨梨突然發現了剛才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沒錯,是被忽略了。”加藤惠沒有任何傷感的表現。
“唔……事到如今,我們真是同病相憐。”
“嗯,感覺有一點。”
“可是你完全沒有悲傷的表情啊,隻是我一個在傷心難過。”
“大概是我已經習慣了,賞紅葉的時候,見到了西野加售票員小姐的聯係方式,當時我在他身後,可是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我。”
“賞紅葉?”椎名真白抬頭,明亮的眼睛一亮一亮的。
“對。”加藤惠點點頭“我去了白神山地賞紅葉,恰好碰到了西野。”
“你,你,你不是和我同病相憐了。”英梨梨狠狠地說。
“抱歉。”加藤惠好好道歉。
椎名真白問“發生了什麼?”
“呃,西野評點了一下麻衣學姐,說她除了有錢、漂亮、身材好、聰明、理性、不粘人、善家務、能撩,臉紅說騷話時挺可愛,就沒有任何優點了。”
“還有嗎?”
英梨梨已經氣的說不出話,最後還是椎名真白又問了。
“還評點了詩羽學姐,說她太過大膽,有時可怕。”
“這個很對嘛。”英梨梨說。
“還有嗎?”椎名真白仍然在問。
“說你了,”加藤惠說“他認為你不應該被我羨慕,因為你除了繪畫水平高,生活自理能力比較欠缺。”
“惠羨慕我嗎?”
“羨慕啊,因為會被西野好好照顧。”
“還有嗎?”椎名真白問。
“非說還有的話,他說我泡的茶不如麻衣學姐泡的茶好喝,做的飯團還行。”
“還行個什麼!他在說你的料理水平不行,”英梨梨氣呼呼的說“要是好吃,他會說好吃,要是做的一般或者難吃,他才會說還行。”
“原來是這樣啊,虧我還高興了一段時間。”
英梨梨扭頭,看著畫,咬牙切齒的說“我本來想找西野算賬,可是這幅圖出現的真不是時候。”
“算什麼賬?”加藤惠問。
英梨梨抱怨道“你是不知道西野多過分,他告訴理珠會去鳴之峽賞紅葉,誰知道轉身去了白神山地,這簡直就是在戲耍我們。”
“你畫畫是為了發泄去錯地方的委屈嗎?”
“對啊。”
“發泄出來了嗎?”
“發,發泄出來了。”
沒有也不敢找西野麻煩。
“畫裡教訓了他一頓,可以了就好。”加藤惠說。
“可是去鳴之峽,什麼都沒有得到。”英梨梨不滿意白跑一趟。
“我有畫了圖。”椎名真白把旁邊的一副畫展開,確定過是世界級畫師的作品,又是一副起拍價數百萬美刀的大作。
“啊啊啊!”英梨梨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最終徒勞無功的坐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