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貨物,你怎麼可以說錢是定金。”
“我的錯,夫人,我錯了,我自罰幫你按摩。”
西野沐舉手投降。
“哼!誰要你幫我按摩,你就會亂摸。”平塚靜害羞地說“幫我吹吹頭發吧。”
“可以,絕對做到。”
西野沐興奮地站起來,放下銀行卡,提起吹風機,坐在平塚靜身後幫她吹頭發。
那句話怎麼說呢?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山水之間也!
西野沐表麵上是幫平塚靜吹頭發,實際上一雙眼睛瞪得圓滾滾,從後麵盯著她前麵的深溝看。
平塚靜知道西野沐在乾嘛,她沒有管,反正等下就要被吃乾抹淨了,“西野,你說,要是雪乃她們知道你真的打算娶我,會不會提刀殺過來?”
西野沐愣了一下,突然想起群裡發過的,皺著眉頭說“她們不是那種人。”
平塚靜拍拍胸口“我知道雪乃不是,陽乃可未必,其他人我又不了解,難免有些擔心。”
感覺平塚靜的頭發吹得差不多乾了,西野沐將吹風機輕輕放下,抱住平塚靜雪白的脖子,歪頭親了下她的臉頰,低聲說“放心,一切有我。”
“嗯,我相信你。”平塚靜輕哼兩聲,抓緊西野沐放在自己領口下作弄的雙手,“彆急,你還沒有洗澡。”
西野沐沒有再繼續下去,“我去洗澡,等我回來。”
他走到浴室,放水淋濕自己全身,心裡想道
一個多小時後,西野沐趴在平塚靜身上,玩弄著她被汗水打濕的劉海。
“累死我了。”平塚靜大口喘氣,推著西野沐的胸膛“你快下去了,讓我歇歇。”
西野沐不情不願地翻身下來,依然抱著平塚靜的細腰。
“對了,忘記問了,伯父伯母為什麼突然來你家了?”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來了,隻比你提前了一分鐘,我甚至沒有來得及提醒你。”
於此同時,遠在東京另一邊的平塚夫婦家。
平塚母親一邊利用電腦查詢天氣,一邊高興地說“我就知道靜這孩子最近不正常,看來我們以後要多突擊檢查幾次。”
“你好意思說,哪有整天去女兒家的父母。”平塚父親在旁邊參考天氣,不忘記和老婆拌嘴。
平塚母親扶了扶老花鏡,繼續說“去女兒家怎麼了?彆說她還沒有嫁人,她就算嫁人了,那也是我的女兒!”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看天氣,看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