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形容一下暗器的位置,快快,還有你現在的感覺,有沒有傷及心肺,我需要知道這是何種暗器,有沒有淬毒”
鬼醫扒著屏風,眼巴巴的瞅著蘇傾城的方向。
這要不是他們家殿下的心上人,他早就衝出去親自檢查了,他成名的過程中什麼沒見過,可沒有男女老幼之彆。
蘇傾城自顧自的扒了右邊的袖子,繼續用粗糙的手法拆了右臂的繃帶,開始慢吞吞的形容,還卡在血肉裡的小半截暗器的外觀。
她被係統屏蔽了痛覺,所以是什麼感覺,疼不疼,疼到什麼程度,是哪種疼,真的形容不出來。
隻是看著右臂還在連續不斷的滲血,不太拿的出主意,是自己隨便拔一拔,還是強行把鬼醫從屏風後麵叫出來。
蘇傾城有一點小迷茫。說起自己動手,她好像也應該找一個合適的工具吧?
蘇傾城正在認真考慮,要不要直接用手把暗器拔出來的時候,察覺身旁突然多出一人,捉住自己的手,驚了一下。
抬眸便看到房門無風自動,啪地一聲關上了。
君景辰“出來”
鬼醫“是,殿下”
蘇傾城眨眨眼,再次試圖扯回被君景辰摁住的胳膊,訕訕的轉移話題“殿下回來的好快啊~您跟我爹商議的事完了麼?”在府裡搜查完了?找到人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君景辰牢牢的摁住蘇傾城的胳膊,把她血淋淋的右臂大咧咧的暴露在鬼醫麵前“快些止血,把暗器拔出來”
“喏”鬼醫小心謹慎,低著頭全神貫注的處理著這隻受傷的胳膊,完全不敢抬頭,看自家主子現在的臉色。
蘇傾城沒被人回應,看到君景辰的臉色後,也不再強行轉移話題。
她有些發怵,便收回視線,垂眸看著他摁著自己的那隻手,像是能看出朵花來一樣。
君景辰看著她動作,老實乖巧的露出了半邊的肩膀和胳膊,小巧精致的臉現在看著格外蒼白。不言不語,厭厭地模樣讓人心疼。
不禁把人半擁在懷裡,抬手準備給蘇傾城傳些內力,讓她好受些。
誰知道,他的手剛碰到蘇傾城背上,指尖一濕,察覺到了異常。
“還有傷?”君景辰迅速收回手,生怕碰到了蘇傾城背上哪裡的傷口,看了眼指尖的血跡,臉色越發的難看。
蘇傾城默,死死的低著頭,假裝沒聽到。這人總不會扯開她的衣裳,她能否認一件是一件。
鬼醫在君景辰的死亡視線掃過來的時候,不再磨磨嘰嘰的斟酌,手法利落的紮了幾根銀針止住經脈,然後兩道內力射去,將暗器從蘇傾城體內直接逼出,接著飛快的給人係上繃帶,又竄到了屏風後麵。
見暗九也在這裡蹲著,他乾脆把剛取出來的兩柄蓮花暗器,一並丟給對方。
他剛看過了,雖然鋒利但好在沒有淬毒。
見蘇傾城這時候還在強行沉默,君景辰眼眸一暗,一隻手攬過蘇傾城把她正麵摁在自己懷裡,視線落在她的背部。
“失禮了”他牢牢的抱著蘇傾城,不讓她掙脫。
然後乾脆利落的扯下她的兩層衣裳,入目就是白皙如玉的背上,兩道鮮紅的掌印。
掌風淩厲,下手之人毫不留情,所以紫黑色的掌印顯得觸目驚心,被他扯下的裡衣也血跡斑斑。
真的被人這麼扯掉了衣服,隻剩一件肚兜的蘇傾城滿心絕望。假如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選擇放棄今天的計劃。
真的,這麼多年她都忍過來了,還在意再等等麼?
君景辰沒有說話,也沒有問蘇傾城疼不疼,用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給她擦藥,把還在滲血的地方敷了厚厚的一層藥。
安靜的氣氛,和身側這人不斷散發的冷氣,這讓被他夾在懷裡,不得動彈的蘇傾城,有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係統?係統?”快出來給她編個能圓謊的理由!
“係統已死~彆叫統~”係統有一搭沒一搭的哼唧“宿主與其想著扯謊,不如老老實實的告訴統你今兒個做什麼去了?”去她爹那裡做什麼了?怎麼就被人追出來打傷了。
看來此路不通,蘇傾城欲哭無淚的埋在君景辰懷裡,因為被係統屏蔽了痛覺,所以她現在才有閒心想這個。
甚至還悄咪咪的抬頭看了眼君景辰,然後迅速收回視線,嚶~為什麼就被發現了呀~為什麼就真的把她衣裳扯下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