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我了,東皇族都不能辦到的事情,這虛無道界還有人能辦到?”
“王白白,孤剛才可有說讓你隻喝酒,不許開口?”
東皇昊辰聲音低沉,似有其說出一個不滿意的答案,便要動手的感覺。
王白白放下酒杯,扶起寬大的袖袍擦拭嘴角,然後在緩緩開口。
“昊辰兄是有說過,但,你的問題,他沒法回答你。
王某今日身受酒恩,便替昊辰兄解惑一二。
這天下萬靈,皆為修道之士,本就行逆天之事,獲取強大規則之力。
同時也是秉承著內心所想而前行,如內心所想都不敢為,何以堪破萬道,進入永恒?
昊辰兄今日所提之事,無非就是心中想要接受,卻有所顧忌。
讓王某不解的是,你的顧慮在哪?家族先放到一邊。
以昊辰兄資質,難道想要護一女子,都很難做到嗎?
強族若要阻,可伐之,天若要阻,可破之,修行講究的就是問心無愧。
那些所謂的強者、大能,講述女子影響他拔刀的速度,王某覺得純屬扯淡。
他們無非就是把自己的不足,把難以破開的瓶頸,推托在女子身上。
對於他們看法,王某從未認可,我若尋道,便是道祖,我若尋永恒,便能達到不朽,誰若敢阻,一一滅之~~~”
“嗡~”
王白白的幾句話,讓東皇昊辰及胤聖天啞然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位看似跟個狗皮膏藥之人,居然能說出這番大道來。
同時,東皇昊辰也在這時豁然明朗了起來。
“是啊!一個女子而已,我東皇昊辰又有什麼可顧慮的。
縱然是深陷情劫,為情所困,我還有係統,還有強大的東皇族,甚至…還有我逆天道體。
如若凡事都需這般瞻前顧後,又何必追尋道義,堪破本源呢?
既然重活一世,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裡,那就轟轟烈烈的乾他糧的。”
想通這一切,東皇昊辰頓時覺得眼前的王白白不簡單。
可當感受他身上的氣息之時,好像也就比他之前身邊的銀甲天君高一點點。
“王兄,你今日之言,讓孤豁然大開,看來,孤今日無心之舉,造就卻是我自己,多謝了…”
東皇昊辰起身剛要向其深拜之時,王白白猛然起身。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哦,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請我喝酒,我隨你左右,能幫到你,是我之幸。”
東皇昊辰不知其為何會有這般舉動,像是很怕他行禮。
看他邋裡邋遢的樣子,以及年輕的容貌,又不像高人。
可剛才的那段話,卻說的頗有氣勢,仿若萬道及永恒在他眼中,是那般的唾手可得。
既然他說要跟在自己身邊,那靜觀其變就是了,如果真的是難纏的貨,大不了讓係統滅了就是。
“嗡~”
然而在這時,虛空突然被撕開,從中走出數道身影。
為首一人乃是一位俊朗青年,他一出現,便咬牙切齒。
“原來你躲在逆亂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