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趙蝶笑著說,“就是你哥有點搞笑罷了。”
“還好意思說,還不是因為你引我說話,要不然我就能專心看著她表演了。”我狠狠地瞪了趙蝶一眼,想著。
“哥哥,我也看了你們兩個的表演,配合的可好了!”小悅讚許著說。
“是麼?”我說。
“當然啦!我覺得我們兩個的配合還不如你們兩個配合好呢。”
“那當然!”我自豪的笑了笑,“誰叫我是你哥啊,不比你好還怎麼有麵子啊。”
“也是,”小悅想了想,說,“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嘛。”
“你說誰後浪啊這是……”我聽得好像有點不順耳,難道我是她的徒弟?
“對了,班長,其他上台的那些同學呢?”趙蝶正饒有興味地聽著我們兩個鬥嘴,忽然想起了,趕緊問道。
“是哦。”我也回過神來,“走,我們看看去。”
走出到觀眾席的旁邊,我們開始尋找著那四個人的蹤跡。
“你說他們會不會回到位置上了呢?”我問。
“歌神和張大淋倒是回來了,可副班和旋月沒有啊。”
“她們?!”我忽然想起了點什麼,“走,我們去醫護室看看。”
踏著匆忙的腳步,我們來到了醫護室門口。趙蝶一眼就看見了車旋月,眨眼間就跑了進去。
“旋月,你怎麼樣了?”趙蝶緊張的問道。
“又傷了,還腫了起來。”車旋月辛苦的憋出了幾個字。
“不會吧?”可能是一時的衝動,我又開始頭暈了,“我看看。”
剛才她一下台,就說腳很痛,我就趕緊把她扶到了這裡。”副班看著我說道。
“班長,”趙蝶見我有點異樣,有些懷疑的說到,“你沒事吧?”
“啊,我?”我真的驚愕了,她怎麼發現的了的,“沒事啊。”
“班長,你累了你就先回去吧。”車旋月說著,充滿痛苦的臉蛋很苦難的逼出幾分微笑,笑得有些勉強,“有她們就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啊,班長,有我在沒事的。”副班也說了。
“這……好吧。”我沉思了兩秒,才點了點頭,朝門口走去。
“班長!”才轉身,我就聽見趙蝶在叫我,“你……才打完針,自己小心點。”
“嗯。”我回眸一笑道,旋即踩著健步走了出去。
“有沒有搞錯啊,我怎麼這個時候頭暈!”遠離了她們,我還是把心中的那口氣放了出來,也不再裝成正常的模樣,似乎就是一個病人。
跌跌撞撞地走著回去,路上碰上了正在和朋友閒逛的小悅。
“哥哥,你怎麼啦?”小悅見我這幅精神不振的模樣,趕緊跑了過來扶著我,“你們先聊吧,不聊了。”
“小悅,你怎麼出來了?”我小聲的問,儘量保持一下體力,免得待會兒連走也走不動。
“哥哥,聽趙蝶說你下午去看醫生了,還打針了。你不知道你一打完針就全身無力的嗎?”
“也是哦,怎麼我會到現在才開始全身無力?”聽小悅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了,以前我一打完針,就要立刻回家睡一覺,要不然什麼精神也沒有。
“我怎麼知道啊,”小悅大聲的說道,“哥哥你怎麼打完針還不去休息!難道就是為了這個文藝晚會就要把自己身體弄得這樣!”
“文藝晚會……”我想到了一點,“我想,可是是因為這個文藝晚會讓我撐到現在吧。”
“走吧,哥哥,扶你回去休息。”小悅托著我的手臂,帶著我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