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霸屏了呢!
“打鋼板!”
“打鋼板!”
“打鋼板……”
唐昊剛一出列走向掩體,身後的新生們不知誰牽了個頭,然後就是一陣亂七八糟的叫喚。
幸好西村靶場沒有碟壕,更沒有鴿子,否則這些人不知會喊出些什麼來。
苦熬近半月的軍訓終於要結束。無論是新生還是教官們,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當然,有點戀戀不舍也是真實的。
人類有一種情緒,叫犯賤。
情緒上頭就像小蟲子上腦,擋都擋不住。
所以從今早集合的那一刻起,教官和新生們都在彼此的臉上依稀看到了這些東西。
於是新生們就開始有了一點放飛自我的意思。
教官們眼開眼閉。隻要沒有嚴重違紀現象,也就懶得管那麼多。
雖然唐昊前兩天的那些比試都是在暗中進行,但那段視頻卻暴露了一切。
始作俑者“唐詩逸的現任男友”王子聰剛剛從掩體回歸,見唐昊走向了掩體,就立刻從一個狗腿手中拿過攝像機對準了唐昊。
欲推唐詩逸,必先擒其弟。
得知唐詩逸放言大學期間不交男友,且去年一年來還真的就是不沾半點紅塵以後,王子聰很快就製定了相應策略。
有她這個胖弟弟和在自己同一個班級,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推唐詩逸難,搞其弟……呸!
搞定她的弟弟,何其容易。
三十六計有雲,這就叫暗度陳倉。
“迫於”群眾的呼聲,靶場教官,嗯嗯,就是昨晚主桌上兩個少尉之一的黃亦軍,隻好大聲喊了一句,“如果他胸靶打得好,自然會打鋼板。大家彆急,麵包會有的!”
看唐昊打靶,王哲覺得就像飲一壺老酒。
或者像是服了一粒藍丸。
咳咳,他隻是聽說過而已。
此時偏偏有位中士跑了過來,沒有立正敬禮,而是趴在他耳邊悄悄了幾句。
轉頭一看,遠遠地有一男兩女三副墨鏡走了過來。
王哲稍稍愣了一下神,隨後就小跑著迎了上去。
胡老大和國防科技大學的老大都是副部級。彆說警戒線不敢攔他,他這個西村靶場上的老大,也得顛顛地跑過去請安。
嗯嗯,他老子和這個老大也交情不淺,否則有些人怎麼會稱他一聲哲少。
“你們繼續。把唐昊提前安排一下,完事我要先把他帶走。”
靶場上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三人的到來。直到唐昊打完胸靶和頭靶,被一名士兵帶著走向那三人時才驀然發現,靶場上何時下凡了兩位仙女?
一個長發飄飄,一身白色連衫裙,裙擺隨風輕颺,微微向一側漂浮舞動著,一副不食煙火的樣子。
另一個齊肩波浪式微卷卷發,白色吊帶衫外是一件透明天藍色長袖衫,下身被一件超短的白色牛仔短褲包裹得鼓鼓脹脹。
豐腴飽滿的身材,連她的那張臉上都寫著性感三要素。
厚嘴唇、大眼睛,嘴角上翹……
有位島國的腦殼專家就曾說過,男性的大腦會對“繁殖能力強且健康”的臉,產生姓衝動,這是在下意識地尋求優良的遺傳基因……
這位仙女帶點肉肉的這張臉上,確實是寫了類似的繁殖字樣。
咳咳……
見到這兩位仙女,靶場上的大多雄性都有了各自的反應(彆想歪)。
一個仙女讓人有了戀愛的感覺。
一個仙女讓人……隨你想去。
雖然胡老大高高在上,卻幾乎沒有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醫學院新生中女生不少。但臃腫的迷彩服和十來天的風吹日曬,除了結構上的一些差異外,她們和他們已經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王子聰愣了一會兒神後,立刻就調轉鏡頭對準了那兩位仙女。
鏡頭拉近,再拉近……
沒人知道他想乾,什麼。
王哲看著車輪帶起的那一溜輕揚的煙塵,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