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霸屏了呢!
唐昊閉上了眼睛。
但女護士身上的來蘇水味,胸前散發出來的特殊體香,一個勁地往他鼻子裡灌。
女護士每次給他換藥打針,基本上都是這種狀態。
唐昊每天既盼著這位女護士來給他換藥,又覺得自己這是在自討苦吃。
香甜可口汁水橫流的蜜桃就在嘴邊,卻隻能過過眼癮,不能咬上一口,吸上一吸……
這種滋味,就跟他額頭上的那個礦燈似的。
癢的難受,卻連抓上一把,撓上一撓都不能做。
這個女護士叫露絲·黎。
第一次見到到她,知道她的名字時,唐昊立馬就想到了小李子。
當初的小李子和露絲兩人都是絕世美顏。
後來的兩人,令人不忍多看一眼。
歲月如刀。
不僅一刀要人命,還刀刀要人臉。
露絲·黎在醫院是個話題性人物,唐昊就是想不知道她,想不了解她都不成。
因為自她來到醫院後,有些職務較高的病患,就會指名道姓地要她來做護理。
因此在病患之間,還因為這個屁大點事,發生了一些令人津津樂道的小摩擦。
談資可謂不少,且至今綿延不絕。
但幾乎所有的談資中,都說露絲是一朵帶刺的鮮花,能看不能碰。
一旦哪個病患越了線,露絲不僅當場會給他難堪,這個病患在事後還會受到處分。
因為露絲不僅是華國國籍,還有另外幾個國家的多重國籍。
所以,漸漸地露絲就成了一個海報上的美女。
頂多是某些人夢裡的塑膠娃娃罷了。
據說露絲·黎的爺爺是華國人,奶奶是大洋彼岸的隔外最坑人。
外公是華國人,外婆是霓虹人。
他的父親當然也是華國人,母親又是一個隔外最坑人。
至於從爺爺輩再往上溯,還有法蘭西、巴伐利亞、基輔羅斯等等……
露絲的家譜有點亂。幸好老外沒有這東西,否則就至少要有多種語言版本。
所以露絲的血液構成雖然有點雜亂,但華國血統至少是占了將近一半。
唐昊懶得記那些說鳥語人士的國籍和名字,繞口不說,還太費腦細胞。
他隻是理清楚了,是華國幾輩子的男人,日了n多個幾輩子的美女老外,然後就有了現在的這個露絲,這就足夠了。
所以他覺得,一介草民要想獲得民族自豪感,其實很簡單……
於是唐昊就也想在露絲身上獲得一點民族自豪感。
但他又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大對。
其實這隻是唐昊的自我心理安慰罷了。
他真實的想法是,現在他自己所處的狀況,有點危險,他還有點緊張。
萬一自己以初哥的身份不慎掛了,那真的就是虧大發了。
不能怪唐詩逸不讓他乾,畢竟華國的倫理源遠流長,兩個家庭之間親密無縫不說,唐詩逸還比唐昊大了兩歲……
作為姐姐,她總要多擔承一些。
唐昊能理解一點唐詩逸,他也不怪其他任何人。
隻是,都長到十九歲了,至今還沒有女朋友的人,虧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唐昊掐指一算,至少已經虧了兩千多天。
太可惜了。
那些蓬蓬勃勃。
日日想日的日子。
怪隻怪自己身上的肉,長得太快。
好在現在終於好一些了。
於是當露絲換藥打針完畢,整理好器具準備離開之際,唐昊就立刻起身攔腰抱住了露絲,一個抱摔就把露絲放倒在了自己的病床上。
然後他就撩起了露絲的白大褂。
白大褂的胸前紐扣他都懶得去解。
他已經等了兩千多天。
早就等不急了。
露絲的表現讓唐昊有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