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動了一下,就被人按住,喂了一口水,她彎了嘴唇,吧唧吧唧嘴,繼續睡了。
天快亮時葉姝怡醒了,她看看了四周,有些迷茫,要爬起來,卻被人攔腰抱起,她軟軟的說“我要尿尿。”
葉姝怡在一個貴妃的偏殿裡上完廁所,拿著牙具,想到剛才自己的言語,羞恥的把臉埋進盆裡。
我都乾了些什麼啊!
她回到暗房,縮成一個鵪鶉,羞恥的不想說話。
晏溫背過身去,眼裡滿是笑意,他吩咐過葉姝怡就出去找吃了,最後竟然弄了一大鍋粥和一隻烤雞。
葉姝怡崇拜地看著他,心裡眼裡都是愛意,晏溫抿了抿嘴,吩咐她吃飯,卻紅了耳朵。
吃飽後,兩個人都有些懶洋洋的,葉姝怡認真的看著他,小聲說“耀靈,我要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給你聽。”
晏溫也看著她的眼睛輕輕嗯了一聲。
葉姝怡就從第一次入宮開始說起,太後,太子,胡玉瀠,胡雪媚,昱王,王媽媽,暗道裡的男人,一件一件都說了一遍,省去了胡雪媚的惡心心思,其他都說了。
晏溫沉聲“你是說胡雪媚沒有死,死的是胡玉瀠?”
“嗯。”
“哦,知道了”
葉姝怡鬱悶,“你沒聽見嗎,我可能是那個女人的女兒”說著就自我厭棄的掉眼淚。
晏溫吐了口氣,抹了抹她的眼淚,剛聽了確實很震驚,但晏溫又低聲問“你不是,不是嗎?”
葉姝心裡猛地一響,她聽到自己心裡的呼喊聲,他知道了,葉姝怡的眼淚就又模糊了眼睛,她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晏溫被她的直白弄的一愣,輕聲說“承認了?這麼說你也是離魂?”
葉姝怡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有些煩惱,“這個比離魂複雜,但也是離魂那麼個意思”
然後她就把自己怎麼經曆的這離奇的兩世講給了晏溫聽。
晏溫沉默半晌,消化了好一陣,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話語,他隻是緊緊抓住阿柚的手。
葉姝怡漆黑盈潤的眼睛緊緊看著他,“耀靈,我喜歡你,很喜歡喜歡你,煩惱也好開心也好,我都想與你分享,你是蒼穹上的鵬鳥,是人見的四月天,是我的夢。”
“若有朝一日,看見你的身影,我就奮力去追隨,追上你的身影,就想要觸碰你的衣角,之後就想得到更多更多。”
“我想和你肩並肩,手拉手的站在一起。”
嬌小的少女漲紅了臉,眼神卻執著的落在他身上,緊張又局促,可愛的要命。
這幾乎算的上誓言了,晏溫傾身上前,重新攬住她的肩,吻住了說出讓他滿紅耳赤的話的嘴唇。
不同於之前,這個吻親密而深入,晏溫臉上的潮紅順著脖子蔓延而下,感覺自己被扔進了一鍋沸水中,周身的血液都在咕嚕咕嚕的冒泡。氣氛正好,他已經打算把腦子裡麵的六天、七天拋到腦後,下一步幾乎要水到渠成。
與心愛的人肌膚相貼,親密交頸,讓他感覺非常的奇妙,是一種靈魂到身體的愉悅。
“耀靈,停下!”
晏溫非常的不滿,看著她的神情認真而平靜,但目光中卻帶著一絲被終止的委屈,像一隻撒嬌的大狼。葉姝怡的心被大狼深深勾動了一下,抬起紅了的臉吻在他的眉心上,羞澀認真的說“你受傷了。”
“受傷了不能亂動也不能用力”她邊說便指了指昨日腰腹那處包紮的地方,又有紅色的血跡滲出。她搖了搖頭,示意他坐起來。
晏溫臉色僵硬,目光暗沉,啞聲反駁道“我沒事。”我可以。
“不行。”便說邊紅了眼睛,全身都是傷,好幾處肉的翻起來了,後背和腰腹這裡的是又長又寬刀傷,看著她都疼的抽氣,這裡的醫術傷口也不縫針,就用金瘡藥能好嗎?
晏溫強壓著她,氣息混亂,有些挫敗,動了動腰,葉姝怡呼吸一燙,麵色又爬滿潮紅,手伸過去散了他的衣服,忍不住去扯他的中衣。然後霸道地摁住他,眯眼道“不許動,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