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錯劇本的惡毒女配!
沈流花麵無表情“換什麼?”
張宏指了指她,“我要你。”
沈流花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了,腦袋有瞬間的空白,她聽到什麼?
這個狗男人,她惱羞成怒,氣急敗環“你有病吧?”
張宏“我有。”他指了指自己滲血的傷口。
“你無恥!”
“姑娘們都喜歡我無恥。”
“你敗類!”
張宏掏了掏耳朵,“我又沒怎麼樣,就是喜歡姑娘你”
沈流花怔了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心臟不爭氣地亂跳了起來,但是眼前這人兩隻眼睛彎成兩個月牙兒,笑的十分之蕩漾。
沈流花不傻,知道他實在是滿口胡沁,但還是覺得牙齒有點酸,“你怎麼、怎麼容易就喜歡我。”
張宏“我這叫喜歡?我這是饞你的身子。”
“你下賤!”身為長公主的獨女,皇親貴胄京城貴女的典範,良好的教養不允許沈流花口吐芬芳,少女漲紅了臉,憋了半天才憋出了這一句。
年輕的男人一臉平靜地說,“女人就是這樣,迷戀我迷戀的不行,卻總能口是心非,回頭又要哭鼻子。”
“我沒有!”
“你看,就是這樣,很不服氣。”
“總想反駁。”
“找我理論”
“一來二去,就有了感情。”
“這是你們女人慣有的手段。”
“”沈流花簡直氣的團團轉。
外麵的天還沒有亮,卻也不是那種黑透了的黯了,京城在一些細細索索聲音裡顯出一些詭異的忙碌,穿梭在黑夜裡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滑下屋簷,落在了後院的回廊上。
他輕輕地扣了扣窗,又旋身回到了屋架上。
屋內的人垂眉低低地笑了,“你來的真是夠晚的。”
今日他穿了件淡青色的白袍,袖口稍稍挽起,袍角,衣擺,胸口繡著精密的花紋,華麗繁複,肩寬腿長,烏發散落在腦後,襯的殊色明豔。
龐石剛一落地就遭到了數落,反駁道,“外麵多少人的眼線,我可是一接到你的消息就來了,還嫌晚。”
哼
他拿起茶壺就往嘴裡灌水,最近他白日待在禦林軍,與京城的各個王爺周旋,晚上報京城線報給晏溫,進宮與葉姝怡對暗語,收集情報,準備線路,與李恒聯係作戰計劃,這還接到了張宏入京的消息。
他已經快要忙死了好嗎,真是好懷念漠北那些肆意暢快的日子。
“你怎麼被擄的?”
龐石接到張宏的消息後,馬不停蹄的將消息傳給晏溫,就急衝衝地趕來了,南陵果真動亂了?
如密報那般,太平了二十年的現在就要迎來三國混戰的局麵嗎?
張宏冷酷地蹙起了眉,他這些年一直遊走在草原,一方麵探聽南陵的動向,一方麵安撫牧民的情緒,未曾有任何的異常。
直到最近,草原上突然多了很多的馬賊,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一時間天怒人怨的,他抓住了一個,此人竟然說自己是虎賁軍。
張宏危險地眯起眼,虎賁軍隸屬於漠北北營下設精銳軍隊,怎麼會乾這種不入流的馬賊勾當,但此人行事穿著確實軍中才有的行頭,再加上部落酋長家的兒子總是被襲擊,張宏打算來一個將計就計。
隻是沒想到的是,混亂中,眼前的情景讓他睜大了眼睛,隻見一向不問世事的京城紈絝小郡王和南陵大將軍上官淩勾肩搭背,一副推心置腹,情意綿綿的樣子。
而他們身後一群馬匪,法度森然,分工明確。
牧民們一邊護著他,一邊射箭,還被精銳的部隊毫不留情地射殺,張宏也不顧身上的傷,硬是忍著,竄了上去,才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解決了十幾名馬匪
可同樣的,因為要護著牧民,他並未躲過冷箭,肩上腿上都中了不少箭,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
馬匪卻在高呼,終於搶到了軍餉。
張宏心頭頓沉
身子直直倒在了牧民酋長和夫人的麵前,他麵含祈求,他永遠忘不了酋長那益發沉重的臉色,也不敢去看他們身上的箭傷。
酋長夫人緊緊握著他的手,她慈祥的臉上,滿是蒼白孱弱,她用牧語安慰道,“沒事,沒有射中要害。”
張宏心頭微涼,他目光淩厲掃向周思瑾,大聲嗬斥,“你該死!”
他說的是漢語,他拔出短刀,右手同時朝周思瑾射去,身子旋轉而上,把箭羽全部引到上空來,順便把手上的暗器拋了下去,短短一分鐘,放倒了幾乎三分之二的馬匪。
上官淩大驚,提劍掠了上去,下麵其他的箭羽也都對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