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走在前麵,聞言搖頭“不會有喜歡的人的。”
“哎?!!”薑齊誇張叫到,“學姐不要這麼肯定嘛,要是真遇見了呢?”
秦臻停下了腳步,薑齊差點撞上去。
“大概會克服一切困難在一起。”
沒有“大概”,薑齊代入自己,四舍五入在一起了。
他美滋滋地上前一步,與秦臻並肩而行。
秦臻看著莫名其妙就高興起來的薑齊,無奈地搖了搖頭,實在搞不清楚這個脫線的小學妹又是想到了什麼。
不過她聽著樹葉的颯颯聲,突然就有些回憶起那個記憶中一直穿白大褂的法醫,薑齊與他麵相上有六分相似,名字也一模一樣,應該是他常掛在嘴邊的孩子了。
以長輩的眼光看著心都要起飛的薑齊,秦臻輕輕彎起了嘴角。
暮色遊戲可是一開始就給她送了個大禮包。
這也許就是老人家常說的緣分吧。
404裡已經鋪滿了灰塵,許久不住人了,也沒人敢住。
秦臻打開抽屜,將裡麵的書本翻出來,一封信從本子裡麵掉出來,秦臻彎下腰撿起了信,信皺皺巴巴的,好像被人團成一團後又再次展開。
她不急著打開看,隨手翻了翻本子,發現裡麵的內容是日記。
日記中多次出現“她”這一字眼,秦臻將它單獨取出來,剩餘的還了回去。
“我找到了。”
衝著薑齊揚了揚手裡的本子,秦臻示意他繼續找一遍,但是薑齊搖頭。
“我覺得線索就這個了。”
薑齊環顧了下四周,寢室被分成了兩個部分,他翻找的一團亂,而秦臻負責的那一邊,好似從沒被人動過。
……這也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彆了)
默默在心裡吐槽一番,薑齊收手不再尋找。
彆問,問就是垃圾遊戲,線索簡單,一個地方,一個線索。
回到楚秋的宿舍,秦臻莫名有些安心,她坐在乾乾淨淨的椅子上,就著敞亮的光看起來。
“學姐,我去浴室洗個手。”
秦臻含糊地應了聲,準備專注於日記內容。
過了半晌,她感覺脖子有點癢,好像薑齊的頭發掻在了自己脖頸後麵。
“薑齊,彆靠得……”
秦臻抓了抓脖子。
薑齊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同時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學姐?你說什麼?”
秦臻抓脖子的動作一頓,側麵一團陰影落下,秦臻下意識地扭頭,正對上一張不見五官的臉,像極了櫥窗裡麵沒有臉的模特。
她的脖子很長很長,就像一條粗大的水蛇,從門口處延長到秦臻麵前。
“我他……”
秦臻閉上嘴咽下了未儘的話,猛地將頭砸過去。
實力演繹了和女鬼比誰的頭更硬這樣一個情景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