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團回京_慶餘年之範閒的權臣之路_思兔閱讀 

使團回京(1 / 1)

慶餘年之範閒的權臣之路!

範尚書回到府中時,已經是傍晚,他今日在皇宮中也是異常憤怒,“為什麼陳萍萍說範閒沒死呢,他怎麼知道範閒沒死,陳萍萍怎麼就確定範閒沒死呢,那是葉輕眉的兒子啊,範尚書不允許葉輕眉的兒子受到任何損傷,”但轉念一想,陳萍萍這一生都以算計人為樂,暗夜之王萬惡之源可不是白叫的,居然陳萍萍說範閒沒死,範閒絕對會有七成把握沒死”。範尚書吃完飯,對飯桌上的子女,夫人說道;“陳萍萍說閒兒沒死,閒兒便有七成把握沒死”。明日使團歸京,等使團歸京後,我便與言冰雲在陛下禦駕前告禦狀。閒兒沒死便好,若閒兒身死,那我就會讓言冰雲生不如死。

說完這句話範尚書便回屋了,而飯桌上這些人心裡也是一驚,這些人剛剛知道範閒在老爺心裡有多麼重要的地位,不免有些驚駭。

今日,萬家燈火通明,街上劈裡啪啦的放著鞭炮,像是恭候非常重要的人,不久後,京都道路上緩緩出現一條黑色車隊,這條黑色車隊隊伍修長,像是永遠走不完一般,而隊伍最後麵,出現了一個與隊伍不符的馬車,與前麵的黑色馬車比較,這個馬車未免樸素了些,古舊至極,拉馬車的馬也是駿馬,可駿馬卻走的有氣無力,可見這個馬車有多麼的重,放眼望去,馬車裡有一馬車的書,這些書讓這匹馬拉車拉的有些困難,沒錯,這正是北齊文壇大家莊墨韓的親筆,莊墨韓托北齊聖女海棠朵朵贈予南慶詩神範閒的文道傳承。每個人都想目睹詩神範閒的颯爽英姿,可都沒有看見——詩仙範閒不在車上。

高達在隊伍側麵騎馬而行,他現在恨不得一刀宰了言冰雲。“我家大人費儘心思把你救出來,嗬,你倒好,背後捅了我家大人一刀”。

使團回京後先向皇宮複命,然後返回。

禦書房

“言冰雲,你可知罪”。慶國皇帝陛下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依然平靜,可懂他的人依然捕捉到這平靜的眼眸中有一股要噴湧而出的怒火。

“臣不知何罪之有”。言冰雲還是那樣白衣飄飄。說話依然平靜,完全沒有麵對一國皇帝時其他人心中的害怕。

“不知何罪之有,不知何罪之有,不知何罪之有”。慶國皇帝連說了三遍不知何罪之有,一遍比一遍聲音高,一遍比一遍令人心寒,讓聞者不寒而栗,可言冰雲依舊沒有表情。“你殺了自家提司,這時候跟朕來說不知何罪之有,言冰雲,你的膽子很大啊”。

“陛下,臣隻是除國之一害,範閒若繼續活著,必將危害朝堂,對陛下不利,對慶國不利,應當除之”。言冰雲依舊話語間沒有一絲情感,可說完這句話後,言冰雲心裡也是有那麼一絲忐忑,覺得這禦書房裡好像有一股壓力在朝自己襲來。

沒想到慶帝聽完這句話後,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笑,可這臉上的笑意竟是令在場的人感到心中一陣寒冷。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慶帝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朱格死前也說過一句話;“一切為了大慶,一切為了慶國”。可這些人口口聲聲說一切為了朕的大慶,你們誰問過朕的意願,慶帝心中突然出現一股厭惡感,他強抑著這種厭惡感,對言冰雲微笑著說道“對朕不利,對慶國不利,那你說說,朕的監察院提司做了什麼,怎麼對慶國不利,怎麼對朕不利”。

“臣在北齊時,見到範閒與北齊聖女海棠朵朵在一起,這和叛國有什麼區彆嗎”。言冰雲回答道

一旁的範建也不樂意了,今日他也是怒火中燒,聽了半天終於聽明白了,自己的兒子就因為跟北齊聖女海棠朵朵走的近的一些,這就是叛國。範建冷哼道“就因為這麼屁大點事,說我兒子叛國,你可有證據”。

“範大人,我在北齊時,範閒和北齊聖女海棠朵朵聯手,將我救出,他們二人這樣不是叛國是什麼”言冰雲冷冷的說

範建冷哼一聲,“照你話裡的意思是,我兒子必須自己把你救出來,不允許我兒子找救兵,或者說,我兒子就不應該把你救出來,是嗎”。

“範大人,你誤解我的意思,可以找救兵,但不應該找北齊人,我們南慶與北齊仇深似海。不可找北齊人施恩”言冰雲說道。

聽到這裡,慶帝眼神微微一怔,又極好的反應過來。“宣陳萍萍入宮”。

姚太監領旨而去。

“我兒子找北齊人救你,那是因為使團九品高手人數有限,幾乎沒有,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找北齊人救你,他那就該死了”。範建說道

聽到這裡,慶帝厭煩的揮揮手,“範閒的屍身呢”慶帝對言冰雲問道

“臣刺了範閒一劍後,便由二皇子門下劍客謝必安護送回京,臣聽說已經將範閒給埋了,不知是真是假”。言冰雲說道

慶帝這時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禦書房內所有人都被這股氣壓壓的心寒,沒人知道,慶帝心裡對二皇子這一招有一絲讚歎,隻是……不多。

“來人,宣旨”。慶帝其實早已在心中做出了判斷。這時候的旨意其實是給他人看的

小太監備了紙筆

“監察院四處主辦言若海之子言冰雲對監察院提司範閒下重手以致其昏迷,將言冰雲關入監察院地牢之中,未得朕的旨意,不得擅自看望,欽此”。

閆冰雲眼中充滿了不甘,悔恨,以前他去過地牢,隻是他是審訊的人,這一次他是囚犯。但他依舊還是白衣飄飄,沒有說過一句“陛下冤枉”。

“戶部羅尚書病重,朕特允其告老還鄉,尚書一職有戶部左侍郎範建擔任,令賞賜範建金銀珠寶萬金,淩羅綢緞萬匹,欽此。

“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有監察院的人把言冰雲拖下去了。姚太監去監察院傳旨回來了。“陛下,陳院長來了”。

“宣”。慶帝揮揮手,令禦書房中的所有人都出去。

“吱吱吱吱吱吱吱……”又是那熟悉的輪椅聲,由遠及近,慢慢的靠近禦書房。

“陛下”陳萍萍坐在輪椅上對慶帝行了一禮

慶帝在禦書房中,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陳萍萍。“說說吧”。

“臣不知要說什麼”。陳萍萍坐在輪椅上,緩緩說道。

“言冰雲”慶帝儼然有些怒了,顯然是覺得這個老東西這時候了還賣關子,真的很無恥。

“陛下……已經知道了,是,臣曾經說過,肖恩的孫子當年被臣從北齊拐了回來,臣將他培養成對北齊恨之入骨的慶人,這個孫子,就是言冰雲”。陳萍萍恭敬的對慶帝說道

“朕剛才的時候猜到是這樣,隻是還不明確,等你來問了問你,朕才想明白”。慶帝說著這句話,緩緩地伸了個懶腰,漸漸地走向輪椅後麵,幫陳萍萍推輪椅。

“陛下,放手吧,老奴擔不起”。

老奴,這二字使慶帝的心頭一怔,他已經有許多年沒有聽過陳萍萍從口中說出老奴的二字。“伺候朕伺候的斷了腿,朕給你推把輪椅,也還是擔得起的”。

陳萍萍也不說話,任由慶帝推著輪椅出了禦書房。在禦書房後麵的後花園停了下來。“你說,這範閒是如何逃出去的呢”。

“臣聽說範閒在北齊時與北齊聖女海棠朵朵關係不一般,海棠朵朵也是一名九品高手,或許是海棠朵朵出的手”。

“哦,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老五出的手呢”。慶帝笑著問陳萍萍,可陳萍萍卻捕捉到了慶帝帶著笑意的眼眸中對五竹的忌憚。

“不會”陳萍萍說這句話的時候斬釘截鐵,改了以往都要解釋的毛病,這一次直接說出兩個字,不會。慶帝也是微微一驚,但又極好地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他的臉上還是充滿笑意。

“哦,為什麼呢”。慶帝問道

“監察院內有份密報,上麵寫著北齊國師苦荷與人大戰,結果被重傷,天下有四大宗師,我們南慶有兩位,一位是葉流雲,據監察院對葉流雲的了解,葉流雲他是孤傲的性子,他唯一關心的隻有葉家。其他人和事應該驚動不了葉流雲,所以葉流雲不可能出手。還有一位是宮裡的一位,臣不知是何人,監察院內沒有此人的詳細記錄,北齊有一位,那就是苦荷,苦荷是天一道的創始人,那老光頭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玩,這點也可以排除,東夷還有一位,四顧劍用他的那把劍把東夷城給守護起來,眾所周知,四顧劍是位白癡,但凡白癡都不喜歡出門到陌生的地方,監察院內有暗探守護著劍廬,四顧劍已經有六年沒有出過劍廬了,所以也不可能是他。老五不屬於大宗師的行列,但他的修為比大宗師高上幾個層次,若是大宗師打大宗師的話,頂多也是體力不支,或受一點小傷,但老五不同,他如果打大宗師,那個大宗師一定會受重傷,所以苦荷就隻能倒黴咯,被老五揍了一頓”。陳萍萍緩緩說道。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老五出手的話,老二那群私兵早就屍橫遍野了”。慶帝笑道

慶帝推著陳萍萍,嚴格來說是圍著禦書房外麵轉了轉,有太監將陳萍萍接了過去,推著往外走,慶帝在陳萍萍的背後說道“言冰雲先彆動,等那小子回來後,讓他弄,朕倒要瞧瞧,將他置之死地而後生,他的心性有沒有鋒利”。

“是”陳萍萍在輪椅上恭敬地向慶帝行了一禮,但背對著慶帝,並不知慶帝是否能看見。

陳萍萍走後,慶帝重新回到禦書房中,開始了毫無新意的批閱每天送來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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