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作者親媽變女配!
雖然不想成親,但被一個男人這般看著,宋暖到底還是臉紅了,遂她立即低下頭來。
那一刹那的驚豔也隻是一瞬間,蕭逝很快收回視線,隻走到桌案上拿起酒壺,再分彆往兩個酒杯裡倒滿酒後,再拿著一個酒杯並遞到了宋暖麵前。
宋暖不勝酒力,也不喜歡喝酒,她下意識拒絕,並擋住了酒杯。“我不喝酒的。”
可蕭逝仍是沒有放下酒杯的意思,宋暖見他如此堅持,便隻能說道,“蕭閣主,我覺得我們也不用如此認真的去走整個流程,額,我的意思是,這交杯酒就不用了吧…”意識到蕭逝定不知道這流程為何物,所以宋暖隻得又換了個說法。
可蕭逝眼神依舊冷然,他示意宋暖往窗外看去,宋暖也就轉頭去看,便發現這窗外赫然有好幾個人影在。
這些人也太無聊了吧,宋暖是沒想到這偷聽新房的橋段竟還就真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所以她無法,隻能是接過了酒杯,與蕭逝的手一相交後,眯著眼,做了一會兒心裡建設後,便以一鼓作氣之勢將這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蕭逝也把酒喝了個精光,他放下酒杯,隨即道了句,“夫人,這時辰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歇息吧。”隨後他已把蠟燭上的火給吹熄了。
雖知道蕭逝這般說,也多半是說給這外麵的人聽的,可即使如此,宋暖還是因這麼一句話而漲紅了臉。
可就蕭逝看來,這宋暖紅了臉也是因喝了酒的緣故,他沒多管她,隻徑直脫了鞋後,就上了床榻躺好。
宋暖立即意識到自己此時該霸占住床榻,或者說也至少把這唯一的被子霸占住,所以她也不再遲疑地脫鞋上了床,而因為蕭逝已然躺下了,她就自然得先把被子抱在懷裡。
“把紗帳放下。”蕭逝又道。
這床上隻有他們兩人,所以宋暖知道這話定是和她說的,所以她隻得又照做,把那紗帳放了下來。
宋暖等了一會兒,見蕭逝終於不再發號施令,這才低聲問道,“蕭閣主今晚是要睡在床上?”雖然她知道自己問的是有夠廢話的。
蕭逝以淡然的目光看她,似在說‘不睡床,那他睡哪兒?’。
宋暖當然t到他的意思,她隻是懊惱自己為何會因為蕭逝的一句早點歇息的話而忘了要霸占住床,所以她今晚大概率是要睡在地上了。
宋暖十分不情願地抱起被子,準備下床時,卻又被蕭逝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做什麼!”蕭逝沉聲而問。
宋暖本欲下床,卻又被蕭逝拉了回去,她被對方的眼神嚇住,便忙解釋道,“我隻是想下床,去…去把那被褥鋪在地上,然後睡覺…”
“不可…”蕭逝雖不知道這外麵偷看偷聽的人都有誰,但因著今晚可是他和宋暖的洞房之夜,所以即使是要演戲,他們也得演的毫無破綻,因此這宋暖說要在地上睡覺,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蕭閣主,要不你出去轟那些人走吧,這樣我們也就不用睡在一起了。”既然這樣也不行,那宋暖隻得如此建議蕭逝了,而且她覺得以蕭逝閣主的身份,本來就不應該被人所偷窺,況且她是很奇怪於被人偷窺,這蕭逝竟沒有任何不爽?
“不可…”眾人都以為他已經喝醉了,那這人喝醉了又如何能出去趕人呢,所以蕭逝又否決了宋暖的建議。
這也不行那也不可,宋暖內心的小火苗已經是越竄越高,她其實已是很累很困了,可現在蕭逝霸占了床,且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她下床,所以她隻得深吸一口氣,儘量地壓製住自己這快要爆發的怒氣。“好,我不下床,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蕭逝見宋暖回到床上,這才放開了她的手臂。宋暖脫離了蕭逝這禁錮後,便把懷中抱著的被褥放平,將它卷成一長條後,又把它橫放在自己和蕭逝的中間。
“我們就這樣睡吧…我就睡在這邊。”這條被褥就似那楚河漢界,反正是井水不犯河水,宋暖自覺,隻能是先委屈自己如此睡一晚了,至於明天要怎麼睡,這就等明天再想辦法了。
蕭逝見宋暖雖是不下床了,但卻兀自做了些‘小動作’,她是怕他會對她做什麼麼?
他雖嗤笑了聲,卻也沒有再理會宋暖,隻閉上了雙眼。
宋暖見對方終於要睡覺了,這才慢慢地躺了下來,她是儘量的讓自己的身體離蕭逝遠些,直到自己都貼到了床沿邊上。
而屋外的人見屋裡漆黑一片且就算貼近門邊也聽不到任何聲響,便感覺奇怪之餘更是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他們繼續仔細傾聽,卻被趕來的聞風與百裡寒輕斥了聲,“你們在乾什麼?”
知道不能鬨洞房,這倆人便知定有那些不省事的弟子會來聽牆角,所以他們這才特意過來查看,果然見有人蹲在這裡偷聽!
“聞師兄,百裡師兄…我們這就走,這就走…”這些弟子都怕會因此受罰,也就趕緊成鳥獸散。
屋內的宋暖在床榻上靜靜聽著,先是聽到聞風與百裡寒的說話聲,而後就是聽到些許淩亂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了。
知道這偷聽的人都離開後,宋暖才稍微心情舒暢了些,可因著蕭逝現在就在她身後,她也就不能因此而鬆口氣。
這畢竟是和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如此這般,宋暖如何能睡著,雖然她估摸著蕭逝應該也不會對她做什麼,可她總覺得自己不能放鬆警惕。
又過了一會兒,宋暖便暗忖這蕭逝應該已經睡了吧,所以她此時小心的轉身,想說偷瞄一下,看蕭逝是否真的睡了。
宋暖見此時的蕭逝仍是平躺的姿勢,且呼吸平穩,便就篤定對方應該是睡著了。
她見此總算是放下了大半的防備心,遂又轉過身來,閉上雙眼後,準備入睡。
而讓宋暖以為已經入睡的蕭逝此時卻是睜開了眼,所以剛剛宋暖看他,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