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後男主真香了!
店主是個長相很溫潤的男人,25歲左右,身形很纖細。在肖筠認真挑選的時候,他默不作聲的坐在櫃台後麵,垂著一雙漂亮的眼,形狀姣好的嘴唇微微上挑,白皙的手裡捏著一根粉紅色的絲帶,專注的包裝著一整束玫瑰。
“您好,請問這個向日葵多少錢一支啊?”
肖筠拿起一隻正朝著店門口開得很豔麗的向日葵詢問道。
“兩塊一支。”店主很禮貌的起身回答,開口回答時候直視著肖筠的眼,他的眼很圓,像是堅果睡醒時瞪圓的小貓眼,說話的聲音都泛著暖意。
是很誠懇的眼神。
肖筠回到家時,堅果像是提前知道了她回來的消息,早就在門口乖巧的蹲坐著,見她進門,邁著圓圓短短的小毛腿就上前迎接,小腦袋蹭在肖筠的褲腿上呼嚕呼嚕的甜膩發嗲。
肖筠捏了捏她的小耳朵,引得堅果猛地抬頭,一雙圓滾滾的貓眼映入眼簾,和剛才花店店主八分相似,肖筠莫名對這個人抱有微妙的好感,不是有關於愛情的那種,那個人身上奇妙的散發著很直白溫馨的氣息。
兜裡的電話響得很突然,少女被活生生的斷了思緒,身子猛地一顫急忙抓出手機接聽
“筠筠,你現在在家嗎?”
肖如思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刺耳,肖筠不由得想起“以前”的那個媽媽,溫柔的揉著她的頭的女人在她的腦海裡已經模糊了臉。她沉下聲音回答
“在的。”
“幫媽媽一個忙,我這邊抽不出身,二樓最裡麵那一間的桌子左邊的抽屜裡,有一份文件,幫我送到藍湖廣場的咖啡店。”
“是什麼文件?”肖筠警惕的詢問
“寶貝兒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問題?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送過來就好了,媽媽這個月讓你爸爸多打十萬給你,聽話”
肖如思驚訝非常,自從上個月開始她女兒一改以前吃喝玩樂不著家的習慣,開始健康得很詭異的作息,讓她摸不著頭腦,今天更是關心起她的事情來了,以前是要她乾什麼她絕不會過問,她女兒最嫌麻煩了。
“說清楚了我再給你送。”肖筠刻意了壓聲線
電話那頭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氣,無奈道,“就隻是一份我以前的購房合同。”
“你要乾什麼?”肖筠放下提著的包,一手拿著手機舉到耳邊,蹲下身用掌心揉了揉堅果蹭著她的圓乎小毛腦袋,語氣平靜
“就是賣了啊?哪來這麼多問題???”
“你很需要錢嗎?”肖筠很費解,照理說原主的媽媽一個月從原主她爸那拿來的錢就夠得花了,沒理由賣房子。
肖如思頓了兩秒,還是覺得開口解釋“我最近看上一款包,好幾百萬,你爸爸不讓買”
“嗯,送到藍湖廣場的xx咖啡店是吧,我馬上來”
肖筠掛斷電話,邊上樓邊招呼乖乖在她腳邊坐好的堅果跟著它,見小家夥不理她,便加快了上樓的步伐。
二樓最裡麵的房間在書中並沒有任何的描寫,肖筠對原主家的構造還停留在表麵,除了自己的房間她幾乎都不熟悉,推門的動作帶著試探,書房裡很整潔,明顯是有人經常在使用,桌上就簡單的擺放著一台電腦,裝滿的煙灰缸很突兀的擺放在鼠標墊旁邊,零零散散的煙頭四散開。
是季父在使用嗎?
肖筠一邊想著一邊拉開書桌的抽屜,沒注意到樓下的開門聲,拿出最顯眼的一本文件,文件外麵被很細心的做了外殼,她簡單的翻了翻,確實是一份購房合同,不過日期是在十年前,位置很偏,大概在老城區的那一塊,還沒翻到簽名頁就被帶著怒氣的低沉男聲打斷
“放手。”
是季末言推開了。
“哥哥?你怎麼這個點回來啦?”肖筠感受到他語氣裡的不善,下意識的捏緊手裡的文件,聲線帶著抖,突然增大的力氣讓本就老舊的文件更加皺巴巴。
“我讓你放手!你是不是聽不懂???”
季末言大步走到肖筠麵前,厚實的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肖筠聽著有些耳鳴,心臟微縮,四肢像是灌了鉛無法動彈,她嘗試著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手腕一痛,是季末言掐住了她,男人力氣大到不像話,像是要把肖筠纖細的手腕捏斷似的,不要命的用力,被異常的疼痛席卷全身的少女脫力的鬆了手,文件掉到季末言手裡。
“鬆手!啊疼”細皮嫩肉的小姑娘被掐得牙根發疼
,難以置信的盯著男人凶狠狼似的眼睛,被裡麵的怒氣和涼意凍得一抖,心裡委屈極了。
季末言嫌惡的甩開手,突如其來的放鬆讓肖筠一個沒站穩軟在了地下,腰不小心磕到了桌角,劇烈的疼痛讓她摔到地下的一瞬眼裡滿是水霧,她還沒來得急質問季末言,就聽男人聲音裡帶著刺
“果然是賤人生養的東西!”
肖筠下意識的捂住後腰,那一塊軟肉肯定已經青黑了一大片,突如其來的鈍痛讓她牙後跟發軟,嗓子眼嘗試著出聲卻無濟於事,充盈著生理性鹽水的眼裡倒映著季末言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