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謀天下戰王請接招!
“阿彌陀佛,有因便有果,所有事情的發生都是有原因的,你如今占據小王爺的身軀,那都是因為,這具身體原本就有你的靈魂所在。”就在淩落打算離去的時候,赤峰大師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大師,何不把話說清楚。”淩落眉頭一皺,不喜歡這種猜測。
“去一趟鶴來仙島吧!你會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多謝大師指點,告辭。”
淩落回到行宮,便遇見了花傾落,他的神色有些匆忙。見淩落回來了,上前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做什麼?”淩落眼眸一沉,清冷的說道。花傾落的內力在她之上,他根本就掙脫不了。
“他出事了,你若不去,他便隻有死。”花傾落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淩落覺得如雷轟頂。
他出事了?誰?玉戰嗎?
“玉氏有一種遺傳病,每年都會服一次藥,若不服藥,這種疾病便會發作,要不了多久便會喪命。你死了,他萬念俱灰,便毀了這藥,如今整個玉氏都死了,隻剩他一人活著。目前看來,他是不打算活下去了。”花傾落,淡然的說道。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門口,馬車停在門口等候著他們,馬車平穩的,快速的向戰王府而去。
紫藤林裡,玉戰一身內力已經散去,整個人麵色蒼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他就那麼坐著,忍受著萬箭穿心的痛苦。這些痛苦遠遠不及他心裡的痛,遠遠不及他失去淩落的那種痛。
“王爺,你究竟是何必呢?若是王妃回來,你已不在,她會怎麼樣?難道你要讓她忍受你曾經承受過的痛苦嗎?”月影可以解除他身上的蠱毒,可以去除他身上的寒疾,唯獨這遺傳之病卻是讓他束手無策。若是王妃在的話,定然能夠救王爺的。
“本王曾經也是滿懷希望,可是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她還是杳無音信。曾經的希望變得如此的可笑,不過是一個活下去的理由罷了,死亡固然可怕,可沒有她的日子便是生不如死。”玉戰性感的薄唇沒有任何的血色,眼底也沒了光彩。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種憂鬱的氣息,毫無半點生氣。
“王爺怎麼可以這般想,若王妃回來了,看見王爺這般定然會心疼的。”月影臉色一暗,王爺這是放棄了自己,就算他想醫也醫不過來了。一個一心想死的人,就算是神醫也救不回來。
“她會回來嗎?不,她不會回來了,本王要去尋她,省得她在黃泉路上孤單。”這些日子以來,他除了尋找她以外,便是做好手中的事情,處理好一切事情之後,他也該去找她了。就是黃泉路上,他也會找到她。
“黃泉路擁擠的很,哪有你去的份?”淩落眼眸微閃,走了進來說道。
“小王爺,你怎麼又來了?還有,你怎麼會奇門遁甲之術?”素予將他攔在了離玉戰三尺之外的地方。
“不想他死的話,就給我讓開。”淩落眼眸一沉,清冷的說道,渾身散發出來的肅殺氣息讓在場的人一愣,似乎又感覺到了淩落的那一股強大的氣息。
淩落在她們愣神間,已經走到了玉戰的身旁。抓起他的手,把了把脈。眉頭緊蹙,這種傳染疾病也太過於頑固了,竟然從五臟六腑開始衰竭,難怪不得月影都束手無策了。她走到一旁的衣櫥邊,無比熟悉的拿出了他的藥箱,挑出了幾個瓶瓶罐罐,倒出了藥丸遞給玉戰。
越戰卻不像往日那般接過去,隻是死死的看著她,眸子裡有些什麼不明的情緒在滑動。
“這些藥丸可以暫時護住你的心脈,讓你的內力恢複。”淩落眼眸微閃,說道。
“你究竟是誰?”
“玉戰,我是誰難道你還猜不到嗎?”淩落眼眸流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怎麼可能?你把她怎麼樣了?她若有任何的閃失,我定然饒不了你。”玉戰眼眸一沉,伸手抓住她的衣領,說道。
“她死不了,倒是你,若沒有這些藥丸護住你的心脈,不久之後便會身亡。”淩落還是沒有把事情挑破,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她沒有死?”
“活得好好的!”
“我要見她?,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你。”
“你想見她,也得你有命啊!”淩落歎了一口氣說道。也是到如今她才知道,玉戰竟然頑固的很。
玉戰不再說話,將他手裡的藥丸接過來儘數的吞下。
“月影,按照這個方子抓藥,每日服三次。”淩落走在書案旁,刷刷地寫下一張處方,交給了月影。
“你是?”月影看見處方上那熟悉的字體,震驚的看著她問道。這是王妃的字體,難道她是?月影仔細的看著她,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去吧,王爺的病我也不能根除,還需找華春才行。”
“華春?華家的家主?”月影也是知道華春是誰,華家也是醫界的傳說而已,誰也沒有見過。
“嗯。”淩落應道,便不再理會他,轉身進了屋,就看見玉戰一雙眸子如鷹一般審視著她,想要將她看穿。
“你說你好好的乾嘛走上這麼極端的一條路?我倒是高看你了,不就是沒了一個女人嗎?至於把自己搞得要死要活的?你說你是不是傻呀?”淩落眼眸微閃,數落道。
此時此刻他沒有內力,可要好好的欺負他一番了。一想到他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她就來氣。若他真的死了,那她該怎麼辦?她所有的堅持又是為了什麼?
“不想死的話就閉嘴!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可以滾了。”玉戰聽她如此說淩落,眼眸黑霧聚集,冷冷的說道。即便這個女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讓他那顆原本已經死去的心複蘇,可她終歸不是淩落,隻是有些像罷了。
“如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以身相許就算了,還這麼恩將仇報?”淩落眼眸流轉,走到他的身邊,點了他的穴道,手指落在他的臉上,一路下滑,最後落在他的腰帶上,輕輕的一個用力,他的腰帶應聲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