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女馬男!
司家大院來了一位“不受歡迎”的“座上賓”。
桌子上的一堆胭脂陪著他尷尬的“笑著”。
來人正是嶽鶴吾。
說他是坐上賓,是因為此人現在是平野少將的翻譯官,是一些攀炎附勢的人眼中“皇軍”的紅人,這麼大的人物來到響水鎮,誰會不給他“搬把椅子”?
說他不受歡迎,原因是司震虎雖然不得不出來陪他,和他打著哈哈,心裡卻是不正眼瞧他,就彆說站在傲雨身後怒目而視的福滿、根生還有磨盤了。
“鶴吾兄”剛來的時候,傲雨也有些不耐煩,可是轉念一想此人來得正好。便耐著性子在大廳陪他閒聊。
“司伯伯!最近身體可好?可要注意身體呀!”
嶽鶴吾向司震虎問安。
“我的那位老夥計也挺好的吧!”司震虎禮節性的回複。
“家父身體一向康健,記憶力也好,常向孩兒提起與伯伯聯姻之事!”嶽鶴吾就把“聽風就是雨”的本事拿出來了。
“要不是家父有要事在身,就親自來給兄長請安了,今日特意囑托小侄問伯伯好!”
說完就再次拱手。
“也問傲雨妹妹及各位的好!”說完就望向了傲雨這邊。
“當年的一句玩笑話,賢侄不要當真。”司震虎解釋道。
“怎會是一句玩笑話,家父說的可清楚了,真真切切的,就是有一件事沒太確定。”
“什麼事?”司震虎順嘴就來了這麼一句,也就落入了嶽鶴吾的圈套。
看來這個嶽鶴吾不光是“之乎者也”這些假傳統的東西整得挺明白,嘴上功夫著實是了得,輕而易舉的就把“聯姻”之事做實了。
氣得磨盤直跺腳,卻也不好發作。
“隻是當時您和家父,沒有說清楚侄兒我和您的哪位千金有緣。”
這個嶽鶴吾真是有心計的人,明著說不知道和哪位,可是現在司家姐妹就傲雨一人在家,你說還有誰?
“留下來吃飯吧!”司震虎也不想再和嶽鶴吾打哈哈了,半送客半盛情的邀請嶽鶴吾。
“那就不客氣了,正好小侄有事要找傲雨,也不知那些胭脂入不入得了傲雨妹妹的眼睛?”說完看了看傲雨,又看了看那堆尷尬的胭脂。
以前的時候,嶽鶴吾和傲雨說起過,響水鎮日本駐軍的中隊長是他在日本留學時的同學,想著可以和嶽鶴吾去拜會下那位中隊長,探探日軍的虛實。另外傲雨感覺雖然嶽鶴吾看著挺機靈,其實在她心中他就是一個“小醜”,不過這小醜倒是一堵擋風的牆。
司震虎吩咐家人準備午飯,和嶽鶴吾說他身體不舒服,就讓傲雨陪他吧!起身進入後院。
這也正是嶽鶴吾求之不得的,起身相邀傲雨去拜會他的老同學小塚一郎。
傲竹留下福滿和根生看家。
自己帶著磨盤隨嶽鶴吾去日軍駐地拜會小塚一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