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丫頭，你出來……”還不等杳嫿，青衍已經開口。
“略略略~笨蛋！”
杳嫿不理倆人之間的口角之爭，轉而問青衍，“你怎麼還在這？”
“我……我這不是跟著你嗎？”青衍低聲說道。說完這句話，他才注意到剛才杳嫿對他的形容，很厲害的人類？
青衍嘴角抽了抽，她這是在埋汰他呢？
等等，她剛才說，人類？
“你不是人？”青衍驚訝的問道，他竟然完全沒有看出來。
“對呀。”杳嫿理所當然的答道，她一直就不是人啊，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
“那你是什麼？”青衍驚奇的盯著杳嫿看，身上沒有任何的妖氣或者精靈一類的氣息，怎麼看都是個普普通通的姑娘。他剛開始還以為她是什麼深山老林裡高人的徒弟。
現在的妖已經能把自身修為和氣息隱藏的這麼好了？
“妖啊！你看不出來嗎？”杳嫿奇怪的看著青衍，他一個修士，看不出來她是妖嗎？
“那個小丫頭也是妖？”青衍問道。
“她啊……”杳嫿想了想，白凝是很珍貴的白霜凝蘭草，化形之後算妖嗎？“應該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應該是？青衍額角滑下三條黑線。
“她就是棵營養不良的草。”杳嫿懶洋洋的補充道。
“我沒有營養不良啊。”白凝聲音迷茫。
青衍繞著大桃樹就找了起來，就在一角看到了長得很像白霜凝蘭草的草。
青衍蹲下身仔細看了起來，“這是……白霜凝蘭草？你在這就是為了守護它？”
白霜凝蘭草在修仙界已經絕跡，沒想到他還能見到。
青衍想伸手去摸，隻是剛碰到葉片，白凝就叫了起來，“把你的手拿開，不許摸我！”
青衍伸出去的手僵在那裡。
“你說的營養不良的草是白霜凝蘭草？”青衍抬頭嘴角抽搐的看著雲雅。
“對呀，你看它的葉子，青中泛白的，看起來就是營養不良的樣子。”杳嫿理所當然的說道。
青衍已經不是嘴角抽搐了，而是整張臉都開始抽搐了。白霜凝蘭草原本就是長這個樣子。
“杳嫿姐姐，我沒有營養不良。”白凝委屈的說道，“我本來就是長這樣的。”
“嗯。”杳嫿懶洋洋的應了一聲，但明顯是不信的。
“這裡的靈力比外麵濃鬱精純也是因為它？”青衍雖然在古籍上看到過白霜凝蘭草的樣子，但古籍上隻說白霜凝蘭草的凝露極其珍貴，其他並沒有介紹，而白霜凝蘭草絕跡多年，從外界更是不可能了解。現在哪怕許多元嬰修士都不見得能認出來。
杳嫿歪了歪頭，想了想，“可能是吧？”
白凝聚集凝露應該是要聚集靈力的吧？
白凝動了動葉片，她有彙聚靈力的能力？沒有吧，她的功效不是凝露和能煉丹嗎？
雖然心內疑惑，但白凝沒有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