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刀點點頭走了過來,處理這樣的傷口對於他們這些職業軍人來說小菜一碟,把地上的醫藥包撿起來,在裡麵拿出消炎藥跟醫用紗布,簡單的把許富翔手腳上麵的傷口處理了一下。
“你們把他帶走吧,交代清楚了在送他去醫院。”軍刀對著張敬中說道。
唐陽看了一眼門口的那些人,麵無表情的說道:“張書記,給我們安排一個房間,等著鐘漢良過來。”
張哲翰臉色不自然的點了點頭,馬上找來招待所的經理安排房間,直到唐陽他們離開後,才輕輕的鬆了口氣。
張敬中咽了咽口水,小聲的說道:“這家夥也太可怕了,我能感覺到許富翔要是硬抗到底的話,他真的會對許富翔用淩遲的手段!”
譚忠孝說道:“把這件事情忘掉,就當沒有發生過。”張哲翰嚴肅的說道。
“明白!”張敬中點點頭,其他人也跟著表示了解。
幾個小時之後,曹柄坤冷漠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看著專案組成員說道:“按照他們交代的,立即去把贓物取出來。”
“是!”兩名專案組人員點頭轉身離開。
可當他拿起金大中案卷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嚴肅。
何忠義看著曹柄坤嚴肅的表情說道:“葉廣瑞在省裡有一家跟合眾工程建築公司性質相同的企業,他的合夥人是省國土廳廳長錢文海,而錢文海又是聶宗輝的人。”
“唉,這潭水是越來越深了,省紀委是黃書記一手把持,沒想到葉家沒有把手伸進省紀委,聶宗輝卻把手伸進來了!”曹柄坤歎了歎氣說道。
“這是誰也想不到的事情,要不是葉廣瑞自己作孽,太貪得無厭,不插手介入合眾公司,也不會因此把他牽扯出來,更不會牽扯進他在省裡的企業,從而讓錢文海和聶宗輝浮出水麵。”何忠義輕聲說道。
“葉廣瑞就是整個事件的中心,也許這就是天意非要如此吧。”曹柄坤說道。
“還是馬上向上麵彙報一下吧。”何忠義點頭說道。
“不急!中紀委的人馬上就會下來,還是交給他們吧。”曹柄坤說道。
.......
第二天上午,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市委招待所外麵的停車場上,十幾個人在上麵陸陸續續的跳了下來。
曹柄坤和張哲翰帶著人站在那裡迎接,看見走在前麵的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就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鐘漢良。
“鐘主任,終於等到您來了。”曹柄坤快步走過去客氣的伸出手說道。
鐘漢良和他握了握手,疑聲問道:“唐陽呢?”
曹柄坤一愣,他不知道這個名字,張哲翰急忙開口說道:“唐公子在房間裡麵一直沒有出來。”
鐘漢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繼續走向招待所。
時間不久,唐陽這個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鐘漢良一個人走了進來,看著唐陽無奈的說道:“你這個小子,知道我要來也不出來迎接。”
“嘿嘿,咱倆這關係還用這麼客套嗎。”唐陽看著來人嘿嘿笑道。
鐘漢良有些無語的坐在唐陽邊上的凳子上,說道:“既然來見過你了,那我就回去工作了。”
“嗯,去吧,這件事解決了我也好回去。”唐陽揮了揮手說道。
鐘漢良站起身走到門口的那一瞬間臉上再度變得麵無表情,走出去看見曹柄坤等人還站在外麵,說道:“走吧,去看看那些家夥餓死了沒有,要是死了直接結案,省得麻煩。”
“鐘主任,昨天他們都已經交代了,而且收受的贓款贓物也找到了。”曹柄坤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他們交代了?”鐘漢良疑聲說道。
曹柄坤點點頭,然後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鐘漢良嘴角一抽,啥話也沒有說,抬腳就走。
來到專案組的臨時辦公室,曹柄坤把所有案卷都交給了鐘漢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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