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要讓唐局教我,這太厲害了吧。”彭蕊芯小聲的嘀咕道。
短短幾分鐘時間,對於那些地痞流氓來說仿佛度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幾十個小混混全部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鮮血染紅了水泥地麵,讓人看了都頭皮發麻。
他們此刻終於明白了自己麵對的是一個多麼恐怖變態的人物,他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動起手來那是一丁點兒都不手軟啊。
遠處的王嚴星看著唐陽的眼神居然出現了一絲恐懼,身體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他現在心裡是真的後悔了,後悔不該和這樣的一個狠人為敵,連羅華都招惹不起,他居然還傻逼到自己送上門來。
“沒死的抬上車送到醫院去,死了的直接送到火葬場。”唐陽看著那些警員厲聲吼道。
說完邁步走進萬源大酒店,那些躲在裡麵看熱鬨的保安還有服務員被嚇得一下子轟然散開,給唐陽讓出一條路來。
“處理現場!”丁仁德大聲喊了一句,然後邁步追向唐陽,梁新安也跟著跑過去。
.......
曹耀柏開著一輛黑色的奔馳在回白金漢宮的路上,副駕駛座位上放著一把散彈槍。
“叮鈴鈴、、、”
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曹耀柏拿出來問道:“喂?什麼事?你說什麼?馬上給老子召集人手給我一家一家醫院的搜,找不到去人就去新源,通知韋棟和史三寶帶上人拿著家夥去萬源大酒店,老子要不把那個小警察弄死就不叫曹耀柏!”
這些年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權力早就讓他失去了本心,變得更加的瘋狂和膨脹。
唐陽走進酒店內找到監控室,發現裡麵一個人都沒有,找了半天才找到監控存檔,結果一片空白,就連剛才外麵的械鬥都沒有。
丁仁德和梁新安也走了進來,看著他問道:“唐局,發現了什麼?”
“怎麼?你們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唐陽轉頭看著他倆問道。
“我們接到報警就說這裡發生械鬥,到底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丁仁德搖了搖頭,說到這語氣一頓,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說道:“對了,有消息說今天有一個漢嘉縣本地籍的富商回來考察投資,市裡和縣裡的領導都在這裡。”
唐陽神情一動,轉身向外麵走去,在大廳找到一名服務生問道:“你們的經理呢?”
“經理在六樓辦公室。”服務生急忙說道。
唐陽轉身就走向電梯,不一會就來到了樓上的經理辦公室。
“嘭!”來到經理辦公室門前唐陽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抬起頭,看見唐陽後臉色悄然一變,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
“監控的存檔呢?”唐陽走進來語氣森然的問道。
“抱歉,我們酒店的監控係統壞了,還沒有來得及修理。”經理公式化的說道。
“嘭!”唐陽神色一寒,抬起腿一腳踢在辦公桌上,龐大的力量瞬間讓得辦公桌快速向後移動,中年人連人帶椅子被辦公桌擠在牆邊。
“彆跟我耍花樣,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唐陽冷聲說道。
辦公桌頂在經理的胸口,讓他的呼吸有些困難,雙手拚命的想要把辦公桌推開,可辦公桌就好像是生了根一樣。
“今天有一個叫許伯鈞的富商來到漢嘉縣投資,謝副市長和曹耀柏還有縣裡的幾個領導作陪。”經理張了張嘴艱難的說道。
“哪個謝副市長?”唐陽冷聲問道。
“謝、謝辛昊。”經理聲音有些痛苦的說道。
唐陽眉頭輕微一皺,伸手把辦公桌往後拉了一些,看著經理說道:“繼續往下說。”
經理頓時感覺到胸口的壓力小了點,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宴席中,許伯鈞坐在曹耀柏旁邊,他拿著兩大杯白酒,要和許伯鈞喝酒,可許伯鈞因為是自己開的車過來所以就沒有同意,結果曹耀柏一口氣將那兩大杯白酒全都喝了,然後就開始辱罵許伯鈞,許伯鈞不堪受辱便將手中的飲料潑在曹耀柏身上,然後他倆就打了起來,緊接著就被其餘領導拉開了,謝副市長讓人把許伯鈞拉走,這個時候曹耀柏就打電話叫人,把許伯鈞堵在了外麵。”
“作陪的那些領導去哪裡了?”唐陽問道。
“衝突發生後他們就從後門走了。”經理老老實實的說道。
“把監控存檔拿來給我。”唐陽冷聲說道。
經理不敢反對,立馬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時間不久一名保安拿著一張光盤走了進來。
“經理。”保安有些不安的喊道。
“把光盤交給這位警察同誌。”經理鎮靜的說道,保安連忙把手裡的光盤遞給唐陽。
唐陽把光盤接到手裡,抬頭看著經理森冷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還會繼續調查,在此期間你不要離開漢嘉縣,不然後果自負。”
說完轉身向外走去,來到走廊看了一眼丁仁德問道:“王嚴星帶著人沒有幫忙嗎?”
“他們跟我們本來就不和,而且就算沒有這層原因,他們也不敢幫忙。”丁仁德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