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今夏真情流露,唐陽也很欣慰,看來冷千嬌沒選錯人。
“你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守著就好。”唐陽輕輕的說道,看向床上睡著了的冷千嬌。
今夏乖點了點頭,悄悄的走出了房間把門帶上。
唐陽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頭邊上坐下,一臉心疼的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冷千嬌,輕輕的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蛋,涼涼的,也讓唐陽心中升起了一股絞痛!
那些人,真的該死!
此刻的佳人臉色有些蒼白,嘴唇都有點乾裂,黛眉輕鎖,似乎在做著不開心的夢,也像是身體上帶來的痛楚。
突然,冷千嬌的眼睫毛輕顫,慢慢睜開了雙眼。
冷千嬌眼睛定定的看著唐陽,露出一個開心的微笑,小聲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唐陽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的笑道:“我的寶貝哪怕是生病在床的樣子,也是美得驚心動魄,隻要是男人都會喜歡,更不用說我這樣的大色狼了。”
冷千嬌忍不住撲哧一笑,輕聲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回來,在火車上接到今夏的電話說你受傷了。”唐陽說道。
“都能怪我太自信了,等到那個人拿出手槍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感知力和反應差了這麼多,如果是以前,絕不會那麼容易受傷的。”冷千嬌語氣有些失落的說道。
“不要再這麼拚命了,如果有什麼難處可以跟我說,我不想再看到你受傷。”唐陽認真的說道。
冷千嬌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可是我不想當一個倚靠著你上位的女人,也不喜歡當花瓶,我希望我對你來說是有價值的。”
“冷千嬌!”唐陽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嚴肅的喊出了她的名字,沉聲說道:“你對我來說,是無價的!聽明白了嗎?”
你對我來說,是無價的!
冷千嬌的眼眶瞬間被眼淚充盈,一滴一滴的淌落在了枕套上,她努力付出一切,等的不就是這麼一句話嗎。
唐陽從床頭櫃處抽了兩張紙巾,動作輕柔的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柔聲說道:“哭什麼,我又沒罵你打你,我隻是說出我的心裡話罷了,你知道當我聽說你受傷了,是怎樣的心情嗎?那一刻我才發現,原來你對我是那麼的重要。”
“我告訴你啊,以後不準受傷了,門派裡麵的事情就交給下麵的人去做,如果再因為這些事受傷,老子就是把洪門毀了,也在所不惜。”唐陽故作不滿的繼續說道。
“哎呀,人家不敢了嘛,都聽你的就是了。”冷千嬌噘了噘嘴撒嬌說道。
“嘿嘿,我說的是不是很肉麻,其實我也沒有說過這些話,反正是心裡這麼想就說出來了。”唐陽嘿嘿笑道。
冷千嬌莞爾一笑,說道:“我就喜歡你肉麻。”
“這幾天我就在這陪著你好好養傷,關道森的鴻門宴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唐陽輕聲說道。
“嗯。”冷千嬌細聲說道。
卿卿我我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彆快,眨眼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悄然流逝。
蜀都青白江區,一號公館會所。
這一處高檔會所是僅次於洪門勢力的第二個地下大佬關道森的場子,也是蜀都先目前最大的地下賭場,會所的建築風富有濃烈的歐洲風,周圍被鬱鬱蔥蔥的林木所遮掩,需要驅車接近十分鐘才能從正門一路蜿蜒,進入到會所內部。
平日裡能來這裡消費的會員基本都是蜀都地頭上有頭臉的商賈政客,尋常的高檔會所雖然也能夠有良好的保密環境,但少部分一些不願意被他人窺探到的隱私作風,就隻有在這種隱蔽的場所才能更有安全感。
但今天晚上的客人顯得格外稀少,仿佛那些人早就在私底下說好了避開今晚,所以隻有少數的客人極其低調地來到會所外,然後步入會場大廳。
會所的外圍的站著許多的黑衣墨鏡保鏢,基本上是每三五步就有一名保鏢佇立,一臉冷冷的監視來往的客人車輛。
一輛黑色的阿斯頓緩緩的開到了會所正前方的階梯下,古老昂貴品牌的豪車沒有發出一絲噪音。
今夏依然穿著一身黑色的勁服,一臉恭敬的從前方副駕座上下來,為坐在後麵的冷千嬌打開車門。
身著黑色長款晚禮服的冷千嬌一臉冷豔的邁出了車門,出現在眾人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