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什麼時候來報道?李澤宇那小子一個上午就在念叨你呢。”譚鬆說道。
唐陽一愣,緊接著就想起這個名字的主人是誰了,遲疑著說道:“應該在明後天吧。”
“那好,你先忙,等我們見麵了在聊。”譚鬆說道。
“好!”唐陽說完剛準備掛斷電話,就聽見譚鬆突然喊道:“等等!我剛剛聽說白廟鎮發生命案,你又在現場是怎麼回事?”
唐陽把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緊接著繼續說道:“那個孩子的父親是我的戰友兄弟,在一次執行任務中犧牲了。”
“我明白了,不過你還沒有上任,要是插手這件事情對你會有影響,也許你不在意,但能不影響最好,這樣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保證讓你滿意。”譚鬆鄭重的說道,他也清楚軍人戰友之間的感情,特彆還是那種戰場上的生死之情。
唐陽沉思一下,說道:“那好吧,你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你現在把電話給派出所所長吧。”譚鬆其實想要的就是唐陽這句話。
張所長結果電話,放在耳邊說道:“譚局長。”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國富。”
唐陽靜靜的坐在一邊,大概過了能有十多分鐘,張國富才放下電話。
“唐局,譚局已經交代我怎麼辦了,您放心,事情我一定會辦好,那對母子我也會替您照顧好的。”張國富看著唐陽鄭重的說道。
“那就麻煩張所長你了。”唐陽微微一笑說道。
“唐局,這您就太客氣了,對於那夥混蛋我早就想處理他們,但始終抓不住他們的把柄,這一次我保證把他們送進去。”張國富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承你一個人情,反正我已經欠了譚局一個人情,也不在乎多你這一個。”唐陽忽然有些欣賞張國富的做事做派了。
張國富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唐局,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可是很少欠人情的,你可要想清楚了,要還是不要。”唐陽看著他笑眯眯的說道。
張國富也不傻,聽了唐陽的話後就有點後悔了,市局的副局長能欠下他的一份人情,好處對他來說可不是一丁半點。
不過話已經說出口,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要是給領導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這樣做有違原則,但說來說去,那對母女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且再說了,還有你們高個的在上麵頂著呢,我怕什麼啊。”張國富眼神定定的說道。
唐陽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帶我去看看他們母子吧,然後我也該離開了。”
張國富點了點頭,先去了大辦公室一趟,指著個那十幾個家夥冷聲說道:“把他們銬起來送去置留室,這件案子有點複雜。”
裡麵的人一愣,那十幾個家夥更是臉色大變,其中一個人站起身指著張國富大聲罵道:“張國富!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啊?是不是想坑我們?!”
張國富看都沒看那個家夥一眼,轉身和唐陽一起來到審訊室門口敲了敲門。
“所長。”一個民警打開門看著張國富喊道。
“怎麼樣了?”張國富問道。
“已經差不多了。”小民警說道。
張國富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民警有些驚異的看著他。
“按照我說的去做。”張國富說道。
小民警點了點頭,轉身回到審訊室,把剛剛做好的筆錄拿了出去,然後在兜裡拿出打火機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走進審訊室裡麵還坐著一個民警,唐陽注意到褚亞鵬母子身上的傷口已經被簡單的處理了,可能是審訊的這兩個民警怕出現問題才包紮的。
張國富對著民警說道:“我來問,你記錄。”
民警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讓開位置坐到另外一邊。
張國富坐下來看著褚亞鵬媽媽說道:“姓名、性彆、籍貫。”
“汪潔,女,長達市,西元鎮瓦店子村。”褚亞鵬媽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隻要說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張國富麵無表情的說道。
汪潔點了點頭,看著身邊渾身是血的兒子心裡一痛。
“何大強、陳翠芳夫婦是不是非法拘禁你,並用暴力手段讓你賣身為他們謀利。”張國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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