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是最講信用的。”鬆田硬著頭皮說道。
“是嗎?”唐陽突然間臉上露出了幾分溫和的笑意,好像真的被鬆田的錢打動了。
“當然!”鬆田剛一說完便驀然感覺身上傳來一陣劇痛,頓時傳遍了他整一神經。
“啊!”
鬆田痛嚎一聲,眼睛更是驚駭之餘迷惑地看著唐陽,更帶著絲害怕,怎麼說得好好的,就突然出手了呢?
原來,剛才唐陽突然出手,一拳朝著鬆田的身上轟擊過去。
唐陽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殺機森然,恨不得一掌將鬆田拍死。
此時見雲靜笙沒事,唐陽倒是不介意陪鬆田玩玩,死是難免的,不過,可不能讓他死得太痛快啊!!
不得不說,唐陽的內心裡就隱藏著這些暴力因子,平時沒有爆發出來罷了。
唐陽突然咧嘴溫和一笑,手中動作輕不輕,直接將鬆田的一隻手抓起,猛然一拐,頓時是“哢”地清脆聲音響起,鬆田的手頓時是脫臼了!
“啊!”鬆田本來就不是什麼堅韌之輩,平時更是沒有受過這般痛苦,瞬間便痛得大聲嚎叫起來,聲音之大,頓時是傳遍了彆墅的各處角落。
他的四位保鏢,其中兩個已經被唐陽送去保護閻羅王了,剩下的兩名都在彆墅裡麵。
唐陽剛才進來時並沒有驚動兩人,此時,兩人正坐在一房間內,不知道再談論著什麼,非常開心,突然間聽到了鬆田的嚎叫聲音,兩人先是一怔,旋即是相視笑了起來,其中一名保鏢笑道:“看來,這次鬆田君玩得可真夠開心啊!!”
“就是!”另一位保鏢應和一聲,眼神隨即露出一絲男人都懂的神色。
兩人不停地對話著,根本就不知道,鬆田此時的確是玩得很開心啊,隻不過,是被玩,開心的是唐陽罷了。
唐陽猛然將鬆田的另一隻手抓起,雙手兀地用力,將鬆田的手腕猛然一旋轉,錯開。
“哢、哢、”
“啊!!!”鬆田淒厲的一聲慘叫,幾乎要暈厥過去了,渾身顫抖著。
“啪、啪、啪、、”
一聲聲清脆響亮的宛如非常有節奏一般響徹夜空,伴隨著鬆田那淒厲的殺豬聲,猶如變成了一段足以千裡殺人於無形無蹤的奪命之曲。
很快,鬆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豬頭。
此時,鬆田的聲音都慘叫得嘶啞了,心裡對唐陽充滿著驚駭,更多的是怨恨之意,同時,更是將他兩位保鏢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好幾遍,這裡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還沒有趕來,難道家族培養他們來混飯吃的嗎?
鬆田不知道的是,他的保鏢們不是不知道,而是以為他玩得太儘興了,試問,誰敢前去打擾啊?直到此時,鬆田那此起彼伏的聲音逐漸變得嘶啞,兩保鏢方是感覺有點不對勁,相視一眼,皆是迷惑,難道情況不對?
兩保鏢心裡突然是一蹬,不敢遲疑,立即跑了過去。
而此時,鬆田的房間內。“
“不要!不要!不不不、、”已經被唐陽修理得跟豬頭一般帥氣的鬆田此時瘋狂地嘶吼起來,連連地後退,雙手脫臼,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覺令其幾乎忍受不住了,眼淚鼻涕一起流落下來,渾身無力,聲嘶力竭地哀求著,求饒。
唐陽看著鬆田這般模樣,更是鄙夷萬分,不過,手上動作卻是不打算停止,鬆田每退一步,唐陽便上前一步,以居高臨下的氣勢直罩著鬆田,更令其心神崩潰。
“嘭!”
唐陽正想動作,然而,房間門轟然炸開。
兩道身影急速地閃了進來,正是鬆田的兩位保鏢,在門口,兩人聽見了鬆田的求饒聲音,心中皆是大震,立即是破門進來,然而,定眼看去,見房間裡隻有一個青年,還有一位豬頭。
兩人又是一怔,其中一保鏢問道:“鬆田君呢?你們是什麼人?”
此時,鬆田雖然心裡對兩位保鏢一萬個怨恨,但畢竟保鏢是他的保命符,非常時刻,便強忍著沒用發作,不過還是大聲吼了句:“你們兩個蠢貨!我在這裡啊!!”
兩保鏢皆是一愣,這位豬頭,竟然就是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