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鷹蛟派多次的劫殺,全都被他打退了。
可是,段延慶的逃亡之路已經變得越來越艱難了,因為他一路逃亡,身上的銀兩已經用罄,而對他的懸賞卻一路攀升。
段延慶不敢再在店家投宿,也不敢出現在集鎮之中,他隻能在蒼山洱海的深山老林之中抱頭鼠竄,完全變成了一個野人。
而這天,段延慶跑到了一處山泉之側,想要飲水,但是他沒有料到在這裡早就有鷹蛟派的人馬埋伏。
從天而降的一張捕獸大網將他罩住,而四下埋伏的刀斧手一哄而起,個個手執利刃,朝著段延慶殺來!
段延慶運動內力,使出一陽指,試圖將纏住他周身的捕獸網打掉。
但是耐不住鷹蛟派的人馬太多,一窩蜂的湧上來,你一刀,我一劍,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兒,段延慶身上已經遍體鱗傷,身上幾乎沒有剩下一塊好肉了。
渾身是血的段延慶還在做困獸之鬥,他就像一隻受傷的猛虎,不斷的做著絕望的反抗。
鷹蛟派的門徒凡是被他用一陽指點中的,十死無傷。而且被段延慶的一陽指殺害的人會舒服非常而死,死時麵帶笑容、屍身柔軟。
這次帶隊圍捕段延慶的正是鷹蛟派的二當家王海蛟,他平常指揮馬幫行走在茶馬古道之上,對於蒼山洱海山野之間的那些可以藏人,可以飲馬的地方極為熟悉。
當王海蛟得知段延慶出沒的範圍之後,便斷定他一定會在這眼山泉來飲水,所以事先設下埋伏,準備一網成擒!
看著跟自己手下苦戰的段延慶,王海蛟露出來了陰險的微笑,他心想
我雖然治不了你的一陽指,但是我可以讓這些門徒對你使用車輪戰,等他們耗儘你的內力,之後我再上去製住你!
段延慶的內力雖然深厚,但是畢竟他是一個年輕人,和那些如無崖子一樣的不死老妖怪不同,他的內力也有耗儘的時候。
在鷹蛟派一波又一波的車輪戰的壓力下,段延慶逐漸體力不支,內力也開始耗竭了。
段延慶的身體上麵也看到了無數的刀砍斧鑿劍斫的傷口,渾身上下失血過多,終於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鷹蛟派弟子見到段延慶倒地,便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們的掌門二爺王海蛟過來親自抓人。
王海蛟使用自己家傳武學鷹蛟功,縱身一翻,如鷹隼淩霄,來到了段延慶的跟前。
他一臉訕笑的指著段延慶說道
“哈哈,段延慶,今天你終於落入我手上了,你還有何話說?”
段延慶有氣無力的說道
“逆賊,當初你們的祖上出賣前主儂智高,得到我段氏庇護,才得以在天南苟活。
沒想到今天你們又開始反噬恩主,幫助反賊劫殺於我。
他日如果我得脫大難,定要把你們鷹蛟派殄滅個乾淨!”
王海蛟聽完這話,望天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
“段延慶,你說的是不錯。
你大理段氏的確是有恩於我先祖,但是這麼多年來,我們經營茶馬商道,所得利潤也有分潤大理國朝廷。
如今你們段氏氣數已儘,就算高升泰能夠打敗楊義貞,我看這天南之主也是高升泰的,更輪不到你段氏的頭上!
來人呀!把這家夥給我五花大綁,嘴裡塞上麻核,還有,把他的十指全部敲斷,不能再讓他使出一陽指來。”
幾個鷹蛟派弟子馬上湊過去,開始捆綁段延慶,並且拿出錘子,準備把段延慶的十指敲斷,加以殘害!
而就在此時,這幾個鷹蛟派弟子卻突然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一個一個都倒在地上了。
而在山林之中,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
“爾等鼠輩,忘恩負義,出賣舊主,如今又欺君罔上,意圖殘害大理段氏一脈的皇裔,爾等著實該殺!”
王海蛟聽到這用渾厚內力發出來的聲音,居然可以覆蓋整個山林,他的頭上嚇出來了一層白毛汗。
王海蛟此時服軟說道
“這是哪位江湖上的英雄,我等隻是辦些私事,不礙英雄行事,英雄可否網開一麵,讓我等將這破落戶抓了?!”
隻聽那聲音再度說道
“留下延慶太子,爾等可以自去,我不殺爾等;
如若不然,我便替天行道,就在此地將爾等江湖敗類一一誅殺!”
王海蛟聽完這話,瑟瑟發抖起來,但是他還是不死心,說道
“就憑你藏頭露尾,施以暗器傷人嗎?哼!
我等是為天南百姓誅除段氏暴君,怎能就這麼走了?
有種你就出來,真刀真槍的和我們打上一場!”
王海蛟此話剛一落音,隻見在深林之中突然有一男子竄出,他腳踏六十四卦,如淩碧波之上,所過之處,鷹蛟派弟子紛紛倒斃當場。
當此人擋在段延慶的身前之時,王海蛟看到此男子一身青色長衫,頭戴方巾,身上沒有兵器,而手中卻端著一隻茶碗。
此人麵目青瞿,年紀在二十五六左右,此人正是化身為逍遙弟子的獨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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