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成的臉又紅又黑,他深呼吸了幾次,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心頭的悸動。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要從了薑綰,趁著這個機會和她再次圓房,這樣或許兩人的感情會更進一步的。
再說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隻要薑綰是心甘情願便沒有心理負擔。
隻是,不行啊!
理智還是讓喬連成停止了一切幻想。
現在的綰綰是不清醒,不管因為什麼,他都不能趁人之危。
他要的是愛他,認可他,並且願意和他過一輩子的薑綰,絕對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屈服的綰綰。
深吸了一口氣,他再次推開了她,轉身出了屋子。
薑綰原本還在拚命地嗅聞那好聞的味道,忽然目標不見了,這讓她很懵。
可腦子迷迷糊糊,壓根無法思考,索性躺倒在炕,抱著胸不停地翻滾哼唧。
以徒可以減輕身體裡的燒灼感。
不大一會,喬連成回來了,手裡還端著一盆冷水。
他將冷水放在炕上,打濕了毛巾給她擦臉。
毛巾的清涼感讓薑綰打了一個寒戰,人終於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迷茫地看了看喬連成,腦子還很懵“我,怎麼了,好像很不對勁!”
喬連成急忙道“你喝了白糖水,好像和野豬……”
他那句話沒敢說出來,怕薑綰受不了。
薑綰的瞳孔猛然一縮,似乎明白了什麼,腦子裡的眩暈再次襲來,她顧不得彆的,抓著臉盆將臉埋了下去。
冰冷的水終於讓她慢慢清醒過來。
等她從水盆裡抬起頭時,眼眸裡已經恢複了清明。
當然,她隻是喝了一口,藥效很短也是一個緣由。
見薑綰徹底清醒了,喬連成也跟著鬆了口氣。
薑綰擦乾淨臉,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啊!”
喬連成顧不得去倒水,急忙詢問“怎麼了?”
薑綰抬頭看向他,臉上有些蒼白地道“完了,野豬喝了白糖水發情狂躁。”
“我隻是喝了一口便成了這個樣子。這說明白糖水有問題啊!”
喬連成神情嚴肅地道“那白糖水是哪裡來的!”
薑綰擺手“那些都不重要,至少現在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沈如眉,她喝了好幾口的!”
說完,薑綰顧不得彆的,慌亂地跳下炕,穿了鞋子就往外跑。
“綰綰你乾嘛去!”喬連成焦急地喊。
她的狀態剛剛好一點,要是出去再不對勁怎麼辦?
薑綰頭也不回地喊“我去看看沈如眉,她情況怕是比我糟糕,你彆跟來!”
聲音未落,人已經一溜煙沒了影子。
她風風火火地跑到了沈如眉的住處,幾乎是剛到門口,屋子裡便傳來了一道道沉悶而古怪地聲音。
接著響起了白玉秀的嘲諷聲“瞧瞧,瞧瞧,這還是之前那個高雅的沈如眉嗎?”
“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一個妖豔的賤貨有什麼分彆!”
“大點聲,你喊得再大點聲,讓農場的爺們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啊!”
“看在你如此難受的份上,他們沒準就能滿足你呢!”
聽到這裡,薑綰受不了了,她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