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去見見她可以,但你們的談話我得在旁邊聽著。”
薑綰點了點頭回答“這個沒問題,我就是寬慰寬慰他老人家。”
外麵說話的聲音,嚴行長聽到了一些。
當薑綰開門進來的時候,嚴行長已經放下手裡的筆。
坐在椅子上看著薑綰。
薑綰朝他擺了擺手說道“行長,你好。”
“我是嚴華的好友,我叫薑綰。”
其實薑綰這個人,嚴行長還真就知道。
嚴華本就是一個沒什麼朋友的人。
上一次發生的那些事,讓嚴華多了一個朋友。
這個朋友就是薑綰。
嚴行長從孫子那裡不止一次地聽到過薑綰的名字,也知道這姑娘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如今親自見到薑綰,嚴行長的眼底多了幾抹柔和。
薑綰坐下後,笑眯眯地看著嚴行長說道“他是您的孫子,所以我就跟著他一樣叫你一聲爺爺了。”
嚴行長點了點頭,對此倒沒有什麼抗拒。
薑綰繼續說道“您可能不太了解我。”
“我和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薑綰,是從臨城來的。”
“我這人沒什麼文化,沒什麼水平,小學都沒畢業,就是有點江湖氣,為人比較粗魯。”
“誰要是動了我的人,我絕對把他天靈蓋掀開。”
“從臨城開始我就沒少了惹事。”
“以前在臨城的時候,不僅幫我丈夫追擊通緝令上的人,還善於挖掘罪惡。”
“什麼綁架的、勒索的、敲詐的,但凡被我碰到都沒好過。”
“好幾次公安局破不了的案子,我都能破了。”
“我倒也不是有多神奇,我這人吧就是體質特殊。”
“用梁建國的話說,我是罪惡的發掘機,通緝犯的推土機。”
“所以久而久之,遇到了事兒,我都懶得去找梁建國,最後隻找他收尾就行了。”
“畢竟公安嘛,自帶發光體係,走到哪裡都受人矚目。”
“以至於讓很多案子都喪失了破獲和抓捕的最好時機。”
“現在我在燕京城開了一家安華保全公司。”
“我們這個保全公司也可以和您介紹一下,專門負責各種保護,還有一些其他特彆的任務。”
“比如說營救護送等等。”
“我這麼說您能理解吧?”
薑綰巴拉巴拉,不等嚴行長說一句話,就先把自己的情況詳細介紹了一番。
著重在罪惡發掘和通緝犯的推平方麵說得很是著重。
嚴行長早就開始是迷茫了,聽著薑綰的話慢慢也平靜了下來。
好一會兒後,他的眼底爆發出了光彩。
他明白薑綰的意思了薑綰哪裡是來安撫他的。
分明是猜出了嚴華現在的情況,所以想從他這裡得到一些線索,但又不能被公安局的人知曉。
因此才到他這裡來探口風的。
而她所說的這些就是想要告訴嚴行長她有能力救出嚴華,比那些公安要強得多。
最後薑綰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也是我們安華保全公司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