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廠的修理工就這麼兩三個,三年沒換過了。”
顧晨想了想,塞給老板一摞錢詳細詢問了那輛東拚西湊起來,打著補丁的切諾基的車主情況。
老板看在錢的份上,想了想還是出賣了薑綰。
再然後線索就查到了喬連成的身上。
再看看他的增高和體型,和那天大半夜光著膀子推車的人對在了一塊。
當喬亞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真的是欲哭無淚。
隻能怨怪老天給她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
所以她今天來上課時,就想見見喬連成。
見到後,心裡又是五味雜陳,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
酸酸的,澀澀的,脹脹的,又帶著絲絲的痛。
尤其是當她看到喬連成和薑綰在校園門口挎著胳膊卿卿我我,一副感情很甜蜜的樣子。
她的那顆心在胸膛裡不停地揪痛。
人都已經走遠了,她還立在樹下靜靜看著。
好像這樣就能看到喬連成一般。
良久之後她才深吸一口氣,轉頭離開了。
嚴華被救出後,參與的綁匪老大、老七和老三全部被抓。
他們三個被抓後,警察都沒怎麼問,便如竹筒倒豆的一般都說了出來。
但是他們否認是他們自己臨時反水,一門心思把高鵬舉供了出來。
就說是高鵬舉指使他們去綁架,並且敲詐勒索8000萬。
三人就好像對好了口供似的,三個人的指控讓高鵬舉陷入被動境地。
事實上,的確是高鵬舉指使他們,但後麵他們反水已經和高鵬舉鬨崩了。
問題是沒有證據啊。
當時在場的除了這三人就是高鵬舉。
現場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誰也說不清了。
他們三個的目的很簡單。
如果高鵬舉指使他們,他們不過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嘍囉,罪行自然會減輕,他們又不是主謀。
可要是他們三個反水,並沒有將人質送回,反而繼續行勒索之事,他們就成了主謀。
罪行和高鵬舉也是不相上下的。
一旦進了監牢,自然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
他們為了從寬,把這些年高鵬舉所做的事和高家做的那些齷齪事全部都抖落了出來。
他們三個成功的洗白白,轉為了汙點證人。
高鵬舉得知此事後氣得咬牙切齒。偏偏他又拿不出證據來,隻能躲在拘留所的牢房裡,把那幾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此刻的情景對高鵬舉來說簡直是糟糕透頂。
高遠山這個當爹的知道詳情後氣得七竅升天,把家裡能摔的都摔乾淨了。
但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他又頹廢地癱坐在地。
他媳婦走過來,看到他這個樣子滿臉鄙夷。
她勸解道“你再生氣有什麼用,日子總要過下去。”
“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兒子撈出來?”
“撈不出來那就儘量讓他少坐幾年牢。”
“隻要不判了死刑,總有辦法運作。”
“等出了監牢,也一樣能過日子,大不了是日子好和壞的區分而已。”
高遠山沒想到自己媳婦倒是能想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