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些人又不屬於正規的體製內人,對他們的政策和監督就差了很多。”
“說句難聽的,就像是蒼蠅,不咬人它膈應人,在你麵前不停嗡嗡地飛。”
“你抓還抓不著,又不能大動乾戈為了一個蒼蠅就出動軍隊去滅他吧。”
想到這裡兩人的心情都有些糟糕,任重而道遠呢。
喬連成抓著她的手說道:“彆難過也彆想那些事,這不是你一家的事情,也不是咱們一家能決定得了的。”
“咱們隻需要多加小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慢慢總會好的。”
薑綰點了點頭,現在也隻能是這樣了。
兩人在小區裡,邊走邊聊天的時候,在燕京城東區的一個民宅裡。
那雪氣勢洶洶地衝進來。
她甩門的聲音弄得啪啪響,把屋子裡正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男子嚇了一跳。
他把報紙放下蹙眉看向那雪道:“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恨不得把我的房子給拆了?”
那雪氣哼哼地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憤恨地說道:“我回家去拿東西,結果卻沒有找到藏著密碼紙的那個小木馬。”
“我問女兒。”
“女兒說她隨便拿著玩,不知道塞到了哪裡去。”
“我把家都翻遍了,也沒能找到。可氣死我了。”
男子蹙著眉頭說道:“你為什麼要把密碼紙塞到那個小馬裡?”
他愣了愣,忽然想到什麼。
追問道:“你說的木馬是哪一個?是給你女兒在街邊買的小玩具,還是……”
那雪的神情有些閃爍,眼神故意看向旁邊。
低聲說道:“不算是小玩具,是我從老大那裡拿過來的。”
“不過因為這東西小,我把密碼紙塞進去後,就塞給我女兒玩兒了。”
“不都說大隱隱於市,誰會相信一個小孩子手裡玩的玩具裡麵藏了那麼重要的東西啊。”
男子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這話倒是沒毛病,要是換成他也未必能想到那個木馬那麼重要。
他擰著眉頭說道:“是不是你女兒把它當成小玩具隨手就丟掉了?”
那雪輕歎一聲說道:“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
“當初我搬家的時候把家裡能搬的都搬走了,但我女兒的玩具我並沒有動。”
“她的房間,我也沒有進去,所以我確定那個木馬並不是被我拿走,還在女兒那。”
“可是女兒卻說,她當時拿在手裡玩兒,在客廳裡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她說後來我把東西都搬走,那小馬也就不見了。”
男人坐直了身體問道:“那個小馬會不會在你搬東西的時候,隨著那些家具一起搬出來了?”
那雪怯怯地看著他回答:“我也擔憂有這種可能性。”
男人煩躁地道:“那你趕緊去找啊。”
“你把那些家具搬到哪裡去了?你去找不就行了。”
那雪瑟瑟地說道:“問題是我把那些東西搬出來,隻是不想要留給那個男人。不是真的想要那些東西。”
“搬出家後,我又沒有地方放。而且看著那些破舊的家具,我就煩得不行,所以我給當做破爛賣了。”
這一句話說完,男人氣得猛然站起身。
怒斥了一聲道:“胡鬨。你做事怎麼能這麼虎頭蛇尾的。”
“現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