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並沒有動,眼看著他離開之後。
才收回視線看了看手裡的號碼牌,然後塞進了口袋。
她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這邊,便拿起金建華之前用過的那個碗,然後把錢放在桌子上,帶著那個碗離開了。
剛才金建華用這個碗喝了一些豆漿。
上麵肯定也殘留著他的口水,還有,他剛才坐在這抽了一根煙,煙蒂上麵也應該有殘留的dna數據,薑綰將其一起收了起來,然後開車離開了。
但是她不會想到的是,在她離開後,金建華居然去而複返。
他似乎並沒有離開,隻是在外麵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然後看到薑綰將他用過的煙蒂和碗一起都收起來帶走了。
金建華凝緊了眉頭,想不通薑綰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
他坐在方才坐的地方,眉頭擰得死緊,冥思苦想,好半天都沒想清楚。
主要是這時候的dna檢驗技術還不完善,在國外也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因為檢驗一次dna需要很高的費用,也沒有普遍用於司法上,所以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有這個東西,更加不知道從口水中可以提取出dna數據來。
金建華想了半天沒想明白。
但是有一點確定,薑綰是有所圖的。
究竟是衝著他,還是衝著他閨女就不得而知了。
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要提防一些,他在琢磨著要不要給女兒轉學。
其實這一家學校還不錯的,在整個燕京城乃至全國都是數得著的。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轉學,可是有女兒在這邊上學,有那麼多的不穩定因素。
這就讓他有些忐忑,有些難以抉擇了。
金建華一路心事重重地回到部隊,剛進門時就看到自家的勤務員正在屋子裡收拾衛生。
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琢磨了一會兒後便問勤務員。
勤務員是一個20出頭的小夥子,長得氣宇軒昂。
他是北方人說話很爽朗,人也很善談,金建華問他
“李勁鬆,你說一個人的口水有什麼用?”
回來的路上,金建華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想來想去覺得他用過的碗和抽過的煙屁股,唯一能殘留自己信息的就是口水了。
那口水有什麼用?
難不成口水還能變成小孩子出來嗎?
不應該呀。
他的問題問完,李勁鬆蹙了蹙眉頭說道“參謀長,據我所知,人的口水蘊含了這個人的一些基因信息。”
“我了解的並不是很多,但是我們村子裡有一個很厲害的人。”
“他爺爺在解放前是個道士,後來還俗之後有了家小,有了他。”
“他每次去爺爺家裡玩的時候,他爺爺就跟他說在外麵的時候要小心一些。”
“頭發口水還有指甲什麼的,儘量不要留在外麵,好像說南陽那邊有一種降頭術,就是通過人身體的這些東西,下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