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律師來之前她什麼都不會說,免得有人歪曲事實,甚至借機誣陷她。
薑綰的出現讓事情變得簡單,幾個公安同誌當場就把她帶走了。
考慮到薑綰是主動回來的,而且周邊的人也說她雖然拿著刀逼那個女人,卻並沒傷她。
相反是後麵出現的那個男人傷了那雪,然後又追趕薑綰的。
所以公安同誌並沒有給薑綰上手銬,就是直接帶著她上了車,薑綰很配合。
回到公安局後,她第一時間要求打電話給律師,然後就坐在那兒安靜地等待著。
過一會兒律師來了,看到薑綰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他現在是安華保全公司的禦用律師。
薑綰把他包下來了。
他的同學和朋友裡也有不少被某個公司和企業聘用的,但是沒誰和他一樣,三天兩頭往公安局跑的。
他感覺,薑綰花在他身上的這筆錢簡直太值了。
薑綰見律師來了,便將當時的情況如實說出。
最後說道“出現的那個男人叫白建軍,他應該是被人買凶來殺我的。”
“我剛開始出現時,拿刀逼著那個女人,她叫那雪,她是通緝令上的人。”
“之前那雪曾經綁架了我的兒子,想要殺了他,所以,這一次看見那雪在學校門口堵著,我擔心她又要綁架我兒子,我才會出手的。”
“我不得不如此,否則就是給她機會繼續傷害我兒子,我沒想要殺她,我隻是想要抓著她,把她送到公安局去,但我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白建軍。”
“不但把我的計劃全盤打亂,還差點要了我的性命。”
薑綰說得有理有據,旁邊也有百姓的證詞證明。
這個時候,被送到的那雪,身份也被證明了。
那雪現在還在搶救中,生死未卜。不過確認了身份就好辦了。
起碼就算那雪死了,這事和薑綰也沒太大關係了。
公安局這邊詢問薑綰“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
薑綰簡單比劃了一下,公安局的人拿了幾張照片過來讓她辨認挑選。
薑綰第一眼便在其中挑出了白建軍。
公安局的人一看她挑選得如此準確,那張照片上的人也的確是通緝令第一的白建軍,便立馬明白薑綰沒有說謊。
薑綰離開公安局的時候,是玫瑰親自來接的,除了玫瑰之外還有東廖。
東廖看到薑綰的時候五味陳雜。
他剛回到武館,屁股都沒坐熱就又被叫了回來。
他沉吟了片刻,無奈地對薑綰說道“我很後悔沒有收一個女徒弟,現在我們武館裡幾乎全是男的。”
“後麵來的女徒弟身手都不太行,還不如你自己上。”
“要不然這樣,我就住在你家得了,雖然樓上不太方便,但我可以住樓下。”
薑綰有些尷尬。
她其實是覺得沒什麼太大的事,才讓東廖離開的,沒想到這一次碰到了硬茬子,要不是她仗著自己懷了身孕,阻止了那個白建軍。
估計這會兒累也把她累死了,就算弄不死她。孩子也是保不住的。
她輕歎了一聲,猶豫了一番說道“行吧,那你就住在樓下。”
如果隻有她一個人,她是肯定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