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入用的座駕是什麼牌子的?”
這些問題隻有如實作出回答後,對方才決定要不要和他合作。
梁建國這會兒腦袋都是懵的,不過,對方回答的問題他也知道要往大了說。
遺憾的是,一個刑警畢竟隻是普通人。
他所能給出的答案又能誇張到哪裡去。
銀行的存款,在梁建國看來有個幾千萬就已經是超級有錢了。
他猶豫了一下,一狠心一咬牙猶豫道:“我銀行上的存款是8位數。”
“家裡的房子是五六百坪,具體多少沒記住,至於吃得最貴的一頓飯……”
他使大勁說了一句:“1萬多塊。”
說到他所用的座駕是什麼牌子的,他絞儘腦汁就想到了紅旗。
對於其他的牌子他不太了解,他一個普通的刑警,平時連電視都沒看過多少回,一門心事全部都在破案上,哪裡可能知道那些名牌跑車都有什麼牌子。
他的話剛回答完,對方便說道:“我們老板最近比較忙,可能沒有時間接你的委托,很抱歉。”
“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合作吧。”
說完便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梁建國懵了,這一刻他才明白。
自己怕是已經被鄙視了。
電話掛斷後,梁建國轉回頭一臉懵地看著自己手下的這些人。眾人都麵麵相覷,好半天有人說道:
“難道你回答的這些問題是暗號?你暗號沒有對上,所以人家才不理睬你嗎!”
另外一個小同誌說:“應該不是的,我聽說他們這些風水師也是需要驗資的。”
“你要是沒有錢,沒有那個條件,他是不可能認可與你合作的。”
“想想也是,如果你兜裡的存款連5位數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去找他呀?”
這話說完眾人都沉默了,又齊刷刷將目光看向了梁建國。
他們的眼底帶著幾抹委屈,那些有錢人的世界是他們窮極一生都無法涉足的,偏偏他們都是公安。
還要用生命去維護這個世界的秩序,這就讓他們倍感委屈。
梁建國也是委屈的,但現在委屈沒有用,他得想辦法把事情解決了。
他不能讓薑綰再處於那樣的險境中。
猶豫再三,他說道:“我是沒有錢,可有一個人有。”
眾人又亮了眼睛。
齊齊看向他,梁建國說道:“薑綰的母親玫瑰。她可是歸國華僑。”
“她什麼豪華場景沒見過,讓她去聯係周昊天。”
薑綰被綁架的第2天,確切地說是48小時。
玫瑰接到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是梁建國清晰而冷靜的聲音。
“這人叫周昊天。”
“據說是一個很有名氣的風水師,今年大約五十八歲,看上去是仙風道骨的。”
“他在玄術界還是小有名氣的,號稱是道家的傳承人。”
電話那邊梁建國聲音悠悠地道:
“周昊天的收費很高,他的口號是無所不能,隻要你能出得起代價。”
“我們也曾經派人和他聯係過,但是因為我們都是一些沒有錢的窮鬼。”
“他問的問題我們很多都無法回答,他嫌棄我們沒錢,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