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國的神情有些古怪。
他默了默說“你有沒有想過,真的給自己來這麼一個陣法。到那時整個燕京城的氣運全部都在你的身上。”
玫瑰嗤笑一聲回答“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問題是,我要那麼大的氣運做什麼,沒有這麼大的氣運,我女兒也挺好的。”
“你還是抓緊時間去審訊,到時候也好把我女兒救出來。”
梁建國深深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走了。
梁建國離開後,再說東廖這邊。
他把所有的手下都散了出去,到處尋找老鄉調查白建軍和找被白建軍抓的人。
還彆說,真就讓他撈著了。
這個年代,很多人家裡是沒有電視機和收音機的。
他們明辨是非的能力就多少沾了一點義氣。
白建軍這一路過來殺了不少的公安。
但因為他輕易不傷普通老百姓,不會傷婦女和孩子,就讓人覺得他是道義有道,是個俠士。
他一路逃到燕京來,對於他的老鄉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秘密。
福省的人,人心是很齊的。
尤其是這些在外漂泊的老鄉,更是抱團得厲害。
即便他們都知道白建軍做了什麼,但他們就是不會出賣他。
與他們而言,打殺了公安不算事。
隻要沒有背叛朋友就好。
相反,白建軍之名在老鄉中得到了很大的讚揚。
隻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知道的人多了,消息自然就沒辦法完全封鎖。
所以當小東拿到一條重要消息,來找東廖的時候,距離薑綰被綁架已經過去了53個小時。
那張紙上寫了一個地址,是白建軍現在正在住的地方。
按照那人所說,白建軍是投奔他的老鄉南叔來的,南叔不是一個老大叔,而是一個30左右的男子。
這男子長得比較年輕,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少年,所以大家都會叫他一聲叔。
其實就是他自己給自己撐臉麵。
按照眾人的說法,南叔是個神偷。
這一路上從南方偷到燕京來,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規則,普通老百姓不偷,專門偷那些有錢人。
偷出來的錢,一半都會給那些窮苦的人,剩下的一半自己留著。
這要擱在古代,也是道義有道的俠士。
不過放在這個年代就有些讓人無語了。
小東這時說道“咱那個老鄉說,南叔現在住的這個院子是他臨時租過來的,聽說他家裡老鄉過來了,好像就是個姓白的。”
“是不是白建軍不確定,但是前段時間南叔弄了很多女人用的東西,還給準備了女人來月事時用的手紙和月事帶什麼的。”
“屋子裡的布置也是幾個朋友幫忙弄的,大家起初還以為南叔是想要金屋藏嬌或者是有女朋友了。”
“但是南叔在請他們吃飯的時候嘮叨過,說是幫朋友的忙,壓根和那女人沒什麼事兒。”
“還說什麼金屋藏嬌就算了,頂多是籠子裡的金絲鳥,還不知道能活多長時間呢!”
“就算死了,也是個一屍兩命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