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等他們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阿蒂斯那邊得和他們交流完。”
“讓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再說後續。”
“如果現在貿然將兩邊調換,他們上麵問起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張平默了默說道“也行吧,但是你要知道,挨揍之後第2天會出現淤青症狀,你的這張臉要如何與他的臉匹配上。”
喬連成擺了擺手說“我會讓膚色變得和他一樣黑,他們黑得這個程度,就算是淤青也是看不出來的,你大可放心。”
張平沉默了,他閉上眼睛想了想,幻想了一下喬連成變得很黑,和那個阿蒂斯一樣黑不溜秋的樣子。
嗯,心裡似乎放心了一些,猶豫再三說道“要不,我再等等,等你們順利換過來再說。”
喬連成擺手表示不用。
張平說“那也不行,你替換了他,總得把他找個地方藏著吧!”
“就算弄死他,把他的屍體留在這兒或者隨便找個地方藏著,早晚會被人發現的。”
“這天寒地凍的,你又不能挖坑把他埋了。”
喬連成摸著下巴想了想,這倒是真的,即便送到曼尼那裡去,怕是也不太行。
思慮再三,他說道“行吧,那就先把人偷出來,替換了之後你帶走。”
“就是,你一個人背著他能行嗎?”
“要不然你再帶走一個,給我留下一個策應傳信的就行!”
張平不在意地揮手“問題不大,他那麼瘦,跟小雞仔似的,我一隻手就能拎著走了。”
說是那麼說,大活人一個肯定不好弄。
最終喬連成還是讓張平帶走一個戰友,兩人輪換著過邊境也好照應一些。
這個時候,帳篷裡的軍醫很快離開了,阿蒂斯留在帳篷裡,經過這麼一折騰,大家都困倦得不行。
眼看著天要亮了,便各自去睡覺。
喬連成和張平聽到帳篷裡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彼此打了個手勢,張平悄悄地摸了進去。
他找到阿蒂斯,都不用敲暈他,這會兒他就已經暈乎乎了。
他直接把人扛起來出了帳篷,阿蒂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覺得自己在移動。
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感覺喉嚨沙啞得厲害。
就算是發出一點點聲音,幾乎要用儘了他所有的力氣
也不知道是張平把他扛在肩膀上顛的難受,還是他真的特彆特彆痛苦。
反正沒幾下就再次暈了過去。
張平把他帶走後,朝著喬連成比了個手勢,喬連成點了點頭,掀開了簾子,自己走了進去。
然後找到阿蒂斯的床,便躺了上去。
就在他躺在床上的刹那,一股難聞的味道衝鼻而來,還有那冰冷的床板和油膩膩的被褥。
摸一下都覺得特彆難受更加不用說要睡在裡麵了。
喬連成覺得自己真是,沒苦硬吃。
為啥要想出這李代桃僵的戲碼?
不過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為了儘快完成任務,趕緊回到燕京去,他隻能忍了。
機會總是會留給有準備的人,喬連成這幾天一直都在軍營裡監視著他們。
雖說處於幽靈狀態,但對他們的行為舉止和言談,幾乎都有一些大概的了解。
如今表演起來,神態和表情都和大象國的士兵都差不多。
一夜過去。
第2天早上。
因為阿蒂斯被揍了一頓,早操沒能起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