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把事情鬨大了。
至於公安局的人來了會不會真的聽信醫院的話,把薑綰送到精神病醫院。
幾人一致覺得,隻要找信得過的人就行了。
賈海霞說道:“我經常聽薑綰說信得過公安非梁建國莫屬。不如就找他吧。”
李半夏說道:“剛送薑綰過來的時候,不是說那個東廖也在嗎?”
“他和他的那些兄弟還是挺厲害的,就讓他們寸步不離地守著薑綰吧。”
“現在她處於非常階段,有他們守著,咱們大家都放心一些。”
賈海霞點頭道:“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其實他們是跟在薑綰身邊來醫院的,我是想著在醫院問題不大。”
“還有兩個公安也在,所以就讓他們先回去換個衣服睡一覺再過來,沒想到就出了這事兒。”
“以後看樣子就不能讓他們隨便離開了。”
要報警動作就快了,墨陽辦公桌上就有電話,一個電話過去,梁建國和劉文他們就來了。
他們那邊還在審訊白建軍,白建軍死活不肯配合嚷嚷著要找薑綰,必須看到薑綰才會說。
梁建國氣得要死,正在和他鬥智鬥勇的時候。
墨陽的電話就來了,梁建國聽說有人要害薑綰,哪裡還能坐得住。
急忙帶著劉文和手下的人風風火火衝到了醫院。
在他了解完情況後,想要讓薑綰指認害她的那個醫生和護士。
墨陽說道:“我知道那兩人,我剛才下去了解情況時,看到她們還在和公安的人嚷嚷著薑綰打了他們,我帶你們去找人。”
墨陽在前麵引路,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那個小護士。
但當她們去找那個醫生的時候,卻發現那個醫生已經跑了。
她連辦公室裡的重要物品都已經拿走了,明顯是要逃走的。
梁建國氣得磨牙,問旁邊的小護士:“譚醫生今天一天都跟什麼人接觸了?”
小護士想了想說道:
“她到一個女人的病房裡去過,好像那個女人的病房裡也有公安看著。她還帶了手銬的。”
梁建國眸光猛然亮了。
轉頭問劉文:“那雪是不是也在這家醫院?”
劉文點頭。
於是梁建國和劉文急衝衝衝進了那雪的病房裡,等他們進來的時候,那雪正在床上悠哉地翹著二郎腿咬蘋果。
也不知道她這一個蘋果怎麼吃了這麼長時間,還是這一下午一直在吃,就沒閒著。
眼見梁建國兩人進來了,她笑眯眯地問道:“你們這麼生氣,這麼著急做什麼?”
“是不是薑綰那個女人死了?”
梁建國不肯正麵回答,隻是冷冷地質問:“是你讓人給薑綰下毒的?”
那雪的眸光晃了晃。
似乎明白了什麼,咯咯輕笑起來:“看樣子薑綰是死了。”
“太好了,不過我隻是讓人給她下一些活血的藥,讓她掉了孩子而已。”
“我可沒說要給她下毒藥,要是有人給她下毒藥,弄死了她和我可沒關係。”
她說得輕描淡寫。
梁建國恨得牙癢癢,他還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