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她每天都是蔫蔫的,笑都笑不出來,不管我們如何逗她,她都是沉默不語。”
“所以那雪,你對得起這麼好的女兒嗎?”
說到這兒似乎想到什麼?
她忽然逼近一些,用冰冷的語氣問道:“更何況,這孩子是你生的嗎?”
“你隻是養了她卻沒有生她。”
“所以你才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也不在乎她將來會有怎樣的前程,對不對?”
“你或許隻是想要一個女兒,那你到底是想要用她做擋箭牌來維係你和金建華之間的愛情和你軍屬的身份,還是真的把她當成你的女兒來疼?”
賈海霞的這幾句話說得很慢,但是很清晰,她說完以後。
那雪整個人都是傻的。
她愣愣地看著賈海霞,張了張嘴,好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賈海霞輕歎一聲說道:
“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吧,我不想再聽你廢話了,說完轉頭就走了。”
那雪眼看她要離開,忽然喊住了她,瘋狂地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媛媛是我女兒,什麼叫做有娘養,沒有娘生。”
“她就是我生養出來的,你怎麼可以用這樣的話來侮辱我。”
賈海霞嗤笑了一聲,扭回頭看著她說道:“你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如果媛媛真的是你生養的,你就不會這般自私。”
“正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母親,媛媛以後在同學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你如果真的愛她,就不會做這樣傷害她的事,更加不會去傷害她身邊的朋友。”‘
賈海霞沒有再多說。
儘管薑綰早就懷疑那雪不是媛媛的親生母親,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這事還是不好說出來的。
她和薑綰悄悄分析猜測過的。
所以不能把這事挑明了說,不然可能會打草驚蛇。
賈海霞帶著人離開了房間,屋子裡一片寂靜,隻剩下那雪一個人愣愣地坐在那兒。
轉頭看了看旁邊的蘋果,她忽然覺得蘋果不香了。
她一點也不想吃了,她想要離開這裡。
隻是,看到手腕上的手銬,她唇角的笑容就又蔫了下去。
這一刻沒有人知道她的心底究竟在想些什麼。
薑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2天的下午,陽光照在她的臉上。
讓她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她伸出手遮擋了陽光。
這邊的動靜吸引到了外麵的人。
李半夏從外麵進來看到她醒來時,鬆了口氣說道:
“你醒了就好,不過彆坐起來,躺著就行,一會兒我要給你針灸,加快你腦部血液的吸收。”
薑綰嗯了一聲,這時才問道:“我是怎麼來的?”
李半夏道:“是墨陽打電話給他爸爸,讓他爸爸看著你,然後他出來找我們,我們才把你弄過來的。”
“我們已經報了警,那個護士被抓住了,她說她隻是聽醫生的吩咐,不過那個醫生逃走了。”
“經過我們調查,那個醫生是那雪指使的,那雪對自己的罪行已經供認不諱,她的目的就是想要讓你掉了孩子。”
賈海霞將前後的經過和那雪對她說的那些話如實告訴了薑綰,薑綰沉默地聽著,良久後嗤笑了一聲。
“說什麼自己是清朝最後一個格格,要我說,她應該是清朝最後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