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他們想殺人就殺人,殺多少人直接丟在水泥裡,埋屍就行了,甚至埋屍都不需要。”
“直接丟在馬路邊就可以。”
“正是因為有這些公安在,他們才會投鼠機器有所忌憚。”
“也才能保證老百姓平安的生活。”
“或許在公安的隊伍裡有一些個彆人破案不那麼行,也或許他們會是一些老鼠屎,但是你不能因為這個就把所有的公安都判成了死刑。”
薑綰因為氣力不足,再加上腦子還一陣陣的眩暈。
所以說的話有氣無力,但每一個字都很清晰,就算聲音很小。
白建軍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一瞬間他忽然沒有反駁的話了。
其實白建軍也知道自己太過偏激。
或許在他的認知當中,認為既然已經殺了人,那不如多殺一些,多拽幾個人陪著他,在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彆管是怨,還是恨,反正他覺得那些公安既然披上了這層皮,那就該死。
如今薑綰這樣說,白建軍也是無力反駁的。
他沉默下來不再吭聲。
薑綰輕歎一聲說道
“還是那句話,我答應你的事會儘力去做,至於剩下的,那就是你的因果了。”
說完她揮了揮手,朝著隔壁示意自己要離開。
把門打開隔壁,看著這邊的賈海霞急忙過來推著她的輪椅出去了。
白建軍卻愣愣地坐在後麵,再沒有多和她說一句話。
也沒有叫住她的意思。
兩人本就沒有多麼深的交情,白建軍不過是覺得這個女子很特彆,既然要選一個人說出自己這一輩子所為的事,總要找一個順眼的。
他不想對著梁建國說出這些,好讓他立功,所以他選了薑綰。
薑綰一群人離開公安局,天已經黑了。
李半夏過來檢查了一下,低聲說道
“你要是覺得累了就休息吧,等你醒過來時,咱們就回家了。”
薑綰默默地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梁建國追出來問道“薑綰的情況如何?”
李半夏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很樂觀,不過問題不大,有我在她就沒事。”
梁建國點了點頭。
又繼續說道“那個醫生我們已經抓住了,他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是那雪買通了他,給了他3萬塊。”
“讓他在薑綰的靜脈注射中多放兩倍的活血藥劑。”
“在他看來,薑綰已經在用藥風險說明書上簽了字,就算是孩子保不住,家人也不會追究。”
“那雪既然想要把孩子弄死,他不過是做了個順水人情,還能多收3萬塊,何樂而不為,所以才會答應了她。”
賈海霞和玫瑰氣得咬牙切齒。
憤憤地怒罵著那雪,薑綰卻沉默不語。
等她們罵夠了,薑綰有氣無力地問道“那雪被抓的事媛媛知道嗎?”
她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賈海霞默了默說“還沒有告訴媛媛吧,平安跟著媛媛去了金建華那裡,並不清楚這邊的情況。”
“要不要我打電話問問,那雪這一次怕是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