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對楚歌專一,早就跟彆的學姐、學妹好上了。
江躍進之所以放心讓江帆自己去處理這件事,也是對兒子的身手很了解。
張小波捂著胸口,不斷向後挪動身體,狼狽不堪。
但想起前世張家人對自己的剝削,江帆怒從胸中起。
他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張小波的頭發,質問道:“我說你們老張家的人,也真是怪。又不喜歡我這個老實人,又特彆希望我這個老實人去你們家當女婿。怎麼?老實人挖你們家祖墳了?你們這麼恨老實人?”
“江哥,不是……我錯了,我給大爺大娘道歉,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今天看我姐被你罵哭了,我……我才一時糊塗想為她出頭!”張小波齜牙咧嘴的解釋道。
江帆冷笑一聲:“放你媽的屁!我看你分明是給自己出頭!是不是湊不夠彩禮,又聽說我賣豬肉賺到錢了,所以想跑我家來訛一筆?你說你年紀輕輕,學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學你姐當寄生蟲呢?”
“呃這……”張小波一時語塞。
不對啊,彩禮的事兒分明是保密的啊?
家裡人都商量好了,這件事先瞞著江帆。
等老江家把家裡的豬都賣了,湊夠了八萬八的彩禮交給老張家,老張家再拿這八萬八給張小波當彩禮,娶媳婦。
那江帆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難道是張小玲給說漏了?
張小波想破頭也不會想明白,不是老張家人說漏了嘴,而是江帆這貨手裡有劇本!
“我江帆與你們張家無冤無仇,你們家為什麼就盯著我一個人坑?那趙誌忠凱迪拉克都開上了,你結婚需要彩禮,你怎麼不去跟他要!?”
江帆越想越氣,接連幾腳踢到了張小波的身上。
張小波在地上連滾帶爬,塵土飛揚,他連連求饒:“江哥!彆踢了!彆踢了!趙誌忠什麼時候開凱迪拉克了啊!他就一個小警察,哪有錢買凱迪拉克啊!”
“放屁!你當我不知道!?你大姐的服裝店最近接了兩個大額的訂單,趙誌忠不是拿著這個錢換了一輛凱迪拉克?”
張小波護住額頭,語不成句:“不……不可能!我大姐的服裝店哪有什麼大額訂單?她的服裝店生意那麼差,平時連個人影都沒有,這你又不是不知道!臥槽,江哥,彆打了!”
看著張小波的反應,他怎麼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何況,他現在也沒有必要冒著挨打的風險說謊。
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不可能,江帆清楚的記得,他和張小玲訂婚後不久,趙誌忠就換了凱迪拉克。
當時他還問過趙誌忠,哪來的這麼多錢,他說是張小娜的服裝店賺的。
該不會是還沒到時候吧?
可經過張小波這麼一提醒,江帆方才反應過來,其實當年趙誌忠的解釋是站不住腳的。
江帆去過張小娜的服裝店,就是一家普通的服裝店,又不是什麼源頭工廠,是不具備接什麼大單的能力的。
那趙誌忠換車的錢是哪來的?
“小帆啊,不能再打了,再打就真出人命了!”
怕事情鬨大,曲豔還是出來攔了一把,最後將張小波放走。
而江帆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一件事:兩千年初,開一輛桑塔納回家都光宗耀祖的年代,趙誌忠一個警察是哪裡來的四十萬換凱迪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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