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犯什麼事了。”
江帆被甘靜帶進了審訊室,她也順手摘下了帽子。
客觀來說,甘靜真的很漂亮。
圓圓的眸子,挺翹的鼻梁,比例完美的長在了那張玉質的瓜子臉上。
那兩道劍眉,配合著這一身警服,散發著英姿颯爽的韻味。
隻不過,她的行為粗魯,而且蠻不講理,這讓江帆在心裡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說實話,如果她不是甘子良的女兒,江帆是不可能任由她擺布的。
這個年代的審訊室,還是比較簡陋的。
江帆也吊兒郎當的翹起了二郎腿,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是被害人。”
“嗬嗬,證據呢?所有人都跑光了,就剩下你和那個重傷住院的傷者。你說你是被害人?那躺在醫院的人怎麼不是你呢?”
“甘警官,你這麼說話可就太不負責了。哦,就因為我傷的沒有那個人重,我就不能是被害人了?被害人就隻能躺在地上,被人打的頭破血流,然後等你們來收屍?嘖嘖……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有你這麼不負責的巡查啊?”
江帆成功將甘靜激怒,她怒氣衝衝的走向了江帆。
“江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昨天當著我爸媽的麵,我已經忍了一晚上,現在都到了這了,你還敢跟我嘴貧,我看我真得給你好好鬆鬆皮!”
江帆深知,這娘們是真敢下手!
所以他立馬說道:“甘警官,我說實話,你也就是趁我雙手被縛,才可以對我耀武揚威。如果沒有手銬,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甘靜冷笑一聲:“嗬嗬,江帆,激將法不錯,可惜被我看出來了。但是呢,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今天還真就中了你這激將法了!我要讓你這個臭流氓知道,小看女人的下場!”
甘靜對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再加上昨天輕易的將江帆束縛,所以她認為,不論再來多少次,都是手到擒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才剛剛解開手銬,江帆就已經出手了。
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江帆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臂。
她的右臂即刻一肘朝江帆的麵部擊去,但是還不等她擊中江帆,江帆已經摁住她的手臂向下,將她的身子壓在了桌子上,她右肘的攻勢自然被瓦解。
對付甘靜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隻需要力量足矣。
除非是極其高超的技巧,才可能彌補體重和力量的差距。
顯然,甘靜是不具備這種技巧的。
“江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流氓!你讓我放開你,你竟然偷襲我!”
江帆彎下腰,在甘靜耳邊說道:“甘警官,你不是想讓我知道一下,小看女人的下場嗎?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一下,小看流氓的下場。你忘了?我是流氓啊,你跟流氓講公平?你跟流氓談規則?當你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其實隻要是光明正大的單挑,再來多少次,甘靜都不可能是江帆的對手。
但不論什麼年代,都有那種天真的女人會認為,自己學了點跆拳道、防身術,就可以讓她們打敗普通男性。
然而這種想法純屬天方夜譚,除非你是張偉麗。
“江帆!你這個混賬東西,你不要讓我逮到機會!逮到機會我非弄死你不可!”
“嘿嘿,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橫豎你也要弄死我,那我還不如當個風流鬼!”
說完,江帆就把手放在了甘靜的玉臀上。
謔……
真是令人驚訝,她的臀挺翹圓潤,形狀宛若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
想必,她平時一定非常注意鍛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