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他現在已經深入了敵軍大本營,但是,敵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們想在這個時候把他一網打儘。
蘇辰此時還不知道,外邊的機關陷阱,那全部都是誘餌,都是為了引誘他上鉤的,蘇辰已經上鉤了,要的死死的,放不開了。
他根本不知道,裡邊的陷阱才是真正的陷阱,所以,他在陰差陽錯之中,已經落入了敵人的陷阱之中了。
關於陷阱這方麵,蘇辰那簡直就是一竅不通,之前完全都是靠著無常在幫他,現在,無常不在他身邊他顯得步步為艱。
一路艱難險阻,就沒停下來過,明槍易擋,暗箭難防,繞是蘇辰實力強硬,但是,那也無濟於事,該擋不住的,還是擋不住。
蘇辰已經在持續受傷,節節敗退了,敵人就想看到這個畫麵,這個畫麵使他們興奮,他們設計這些連環陷阱的目的,就是為了一點一點的磨掉蘇辰,一點一點的消耗他的體力。
他們把蘇辰當做是猴子戲耍,懂行的知道蘇辰是落入了陷阱,不懂行的看到了,還以為是哪個馬戲團的新馬戲呢。
蘇辰此時的動作也確實是有些不雅,這蹦來,那蹦去的,蹦來蹦去,可不就是像個猴子嗎?不像猴子還像什麼?狒狒嗎?誒,還真彆說,還真挺像的。
蘇辰此時也已經惱羞成怒。
“可惡,你們竟然敢耍我,靠,敢不敢出來跟我當麵對質啊?躲躲藏藏的算什麼本事,就這麼點小把戲,還拿不住我,我三兩下就劈開它,你看著的,你等我衝過去,這個機關誰設計的,我先弄死誰。”
隻見蘇辰他是真的動怒了,蘇辰提起了十足的氣力,將霸王力發揮到極致,第九重霸王力的威勢恐怖如斯,一拳打過,回響重重,幾欲震碎耳膜,但是,也倒不至於。
可是,這一拳可不隻是聲音大,隻見,這一拳過後,整個地板磚都被掀了起來,所有機關一覽無遺,所有機關的地下構造都已經被蘇辰一拳搗毀,失去了原有的功效。
“裝,我讓你裝,你們不是挺能耐的嗎?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啊?不管你們用什麼招數來對付我,我蘇辰都奉陪到底,就憑你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看來,你們基地的整體實力,也並不怎麼樣嘛,今天,李將軍的人頭,我蘇辰拿定了,誰敢攔我,我就殺了誰,殺無赦!”
見到陷阱都被蘇辰一拳打沒,敵人們坐不住了。
“我靠,這小子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拳把地板磚全部掀翻,這也是人能乾出來的事?他還是人嘛他啊?這小子也忒狠了點吧,他就不是個人,正經人誰能這樣啊?你說是吧?兄弟們,我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我想加入那小子。”
“誰不想呢?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啊,我們已經沒得選了,已經入了他的敵對陣營了,現在過去跟他講和隻會增加煩惱,並且無功而返,咱們哥倆到時候可就無家可歸了,你也好好尋思尋思。”
“好像,是這麼回事,反正咱們是情報兵,也不用上正麵戰場上去跟他們剛,慫個啥,他再怎麼厲害,也不能放著外邊那麼多人不管,直接上咱們這來乾的吧?”
誰知道,這個人剛立完flag,蘇辰就打了他的臉,隻見蘇辰直衝後方,突破重圍,一路火花帶閃電,殺到了這裡。
“你……你怎麼來了?來人啊,快來人,抓住他。”
“你話太多了,好好睡一覺吧。”
蘇辰一個手刀擊中後脖頸子,附帶霸王力,其震動效果直接就把他給敲暈了過去,這一招還真的是百試不厭,屢試不爽啊。
蘇辰用這一記手刀,不知道為他省下了多少事,而且,這一招手刀乾淨利落,直搗黃龍,一招製敵。
“一招鮮,吃遍天下無敵手,管你之前有多牛逼?那都是過去式,現在,還不是得被我一掌拍暈?霸王力在手,天下我有。”
蘇辰已經開始有了那種勝利的喜悅,不過,現在可不是慶祝的最好時機他還沒有抓到李將軍。
他應該是提前接到消息,提前跑路了,但是,具體跑到哪了,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蘇辰繼續橫掃千軍,一路上暢通無阻,雖然有讓人厭煩的機關纏著他,但是,他根本就不懼怕這些機關。
蘇辰不樂意的時候,還能一拳打過去用來破解機關一招,就一招,一招,簡單粗暴。
一拳就得換一次地板磚,蘇辰心想:“反正不是我的地板,你的地板碎了你怪誰?
蘇辰
怪你自己貪財不舍得花最後選擇劣質材料建樓現在自己還磨磨叨叨的呢?還是怪工程隊敢接你的單子呢?
這道題簡直是太難了,難住了蘇辰不說,還難住了所有人,可不隻是蘇辰被難住了,就連作者,也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這道題他不會做啊,不會做,太難了。
因為誰也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麼,但是,作者卻動筆了,他選的是什麼呢?隻見卷子上麵是一個大寫的英文字母B。
不要問我為什麼他會選擇B這個選項,因為,現版本ADC不行,那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平時不努力,考試不行就蒙逼(B)嗎?”
所以說,作者選B沒毛病,對吧?
因為說的簡直是太有道理了,有理有據的。
但是,我們的蘇辰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見到機關就開始拆家,所以,他又有了一個稱號,除了實驗中學車王之外,蘇辰的新稱號就是“破壞大王”,破壞大王,名副其實。
蘇辰這一路上,走到哪拆到哪,無論走到哪,要往哪走,誰也攔不住他前進的腳步,蘇辰他這一路上,不是在搞破壞,就是忙著奔向搞破壞的路上。
蘇辰他自從遇到陷阱開始,直到現在,他已經足足有七八次的掀地板磚玩了,並且,他還屢試不爽的,似乎還沒有玩過癮,他還想再多拆開玩幾個。
他是沒過癮,但是對手那邊可是要哭了。
“不是吧,阿sir,要不要這麼搞我心態呀?我你妹的辛辛苦苦,費勁巴力做出來的陷阱,你竟然一言不合的就拆地板磚給我全都整壞了,一下子全給我乾沒了,你以為你是什麼呀,你是拆遷大隊大隊長嗎?你小子也太慘無人道了吧,你就說吧,你到底是不是拆遷大隊大隊長,這熟悉的手法,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一個拆字,一夜暴富,一個拆字,無家可歸,你絕對是來故意搞我心態的吧,可以,可以,這波你做得不錯,如果你是想搞我心態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做到了,我你妹的心態崩了呀!”
蘇辰此時現在正拆地板磚拆得不亦樂乎,而且,另外一邊對手的心態已經被蘇辰給整崩潰了,他獨自一個人躲在角落,畫地為牢,畫著圓圈兒,怒氣衝衝的。
他那是敢怒而不敢言呐。
蘇辰也管不著他,他願意自閉,就自閉去吧,他自他的閉,蘇辰禍害他的地板磚兒,蘇辰玩的不亦樂乎,像一個沒長大的熊孩子一樣。
反正就是幾個字兒的事兒,快樂就完事兒了。
蘇辰不愧是新晉的破壞大王,這個機關他來一個,他就搗毀一個,來兩個,他就搗毀一雙,蘇辰的心情從來沒有像這麼快樂過。
不管什麼花裡胡哨的陷阱,反正隻需要三七二十一,就這麼禍害地板磚兒就完事了,反正不是他家的東西,禍害就完事兒了。
他也不用管事後賠償什麼的,肆無忌憚的當起了拆遷隊的大隊長。
“來嘛,來嘛,讓這些小機關什麼的來的更猛烈一些吧,來幾個我都接著,我全都給你掀翻嘍。”
蘇辰就這樣一路向前,一路直接打到了總指揮室。
等到他打到總指揮室的時候,這才發現李將軍那廝狗賊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已經不知道他逃到那兒了。
於是蘇辰便怒氣衝衝地抓住一個人,問了起來。
“喂,我問你,李將軍那個狗賊呢?他死到哪兒去了?人那?為什麼他不在這裡?”
兩個人就是之前在那兒辯論的不亦樂乎的兩個人,此時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已經完全淪為了蘇辰的階下囚,兩級反轉,轉的非常的快。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他走的時候什麼也沒給我們說呀,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呀,英雄饒命啊,我們也隻是給他打工的打工仔呀,像我們這種地位的人,他去了哪裡,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能接觸的到的呀,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觸啊。”
“很好,你們不說是吧?不知道是吧?我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感情好哇,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蘇辰打算用自己獨特的身份方法逼迫他們把李將軍的去向給說出來。
現在他們不說沒關係,蘇辰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自己乖乖的說出來。
關於撬開敵人的嘴這件事,蘇辰他從來就沒有認輸過,不說彆的,就單單的禍害人這一塊兒,他如果稱第二的話,那就沒人敢稱第一了。
而且他的審訊手段,十分的極端。
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慘無人道。
你性格倔強,你寧死不屈,沒關係,有蘇辰在,在他的審訊之下,你就算是嘴上合了,上了鎖,蘇辰他也能給你強行撬開。
此時蘇辰他已經開始了他那不乾人事兒的審訊了,他找出了幾根細鐵絲,把那幾根細鐵絲塞進了他們兩個人的耳朵裡,輕輕的轉動。
雖然轉耳朵轉的很舒服,但是這種感覺比撓腳底板還要讓人難受。
這也是蘇辰他不用撓腳底板審訊的原因。
這也隻是其中一種,最主要的是他嫌棄兩個人的腳臭,那家夥的,香港腳還加上汗腳,這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了。
幾天沒洗腳了這是?他們簡直要把人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