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當天陶夭沒有再繼續其他的修煉,光是解開那個幻術就已經筋疲力儘了。
鼬也沒有反對。她完全憑借自己集中注意力解開幻術實屬不易,看來在幻術方麵還是可造之材。
兩人很默契地都閉口不提幻境的事。
“吱”的一聲推開木格子門,陶夭欣喜地發現這裡也有一片小小的庭院櫻樹,竹子,小花小草。早晨應該還會有陽光灑進屋裡。滿心歡喜。
“我要住這間,”陶夭轉過身,眉眼彎彎地看著鼬,“可以嗎,鼬君?”
鼬點頭同意。
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外麵映著淡淡的白光,隱約有花瓣的影子從門上飄過。竹吟細細。
月亮已經升起來了。
我又睡著了?舒服地伸個懶腰,我拍拍自己的臉。又覺得肚子餓了。
一轉頭便看見桌上的盤子兩個飯團,一杯水。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一躍下床,我翻出第一天沒有完成的那幅畫,認真地添上眼睛——瞳孔是漆黑的。
住在鼬這裡,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平淡,規律的生活。每天早上是跑步,手裡劍一些體術方麵的練習——鼬說這些都是基礎,他自己的基礎就很紮實;下午則是幻術的修行,他教得循序漸進,我也就不緊不慢地學著;晚飯後他會出去散散步,有時一個人,有時鬼鮫大哥會過來跟他一塊去,我則留在家裡整理收拾家務——從這點看來,我像是半個女傭。但是沒辦法,還不是正式成員,多少要做點雜活,況且看“曉”裡麵似乎也沒有什麼傭人,大家基本上都是親力親為。最喜歡的是晚上了,結束了一天的事情,和鼬在書房各居一隅靜靜地看書,有時我也會把畫板帶過去,看著他做現場素描。我知道他知道我在畫他,但他沒有明確阻止過我,也從不看我的畫。
沒有見過比他更安靜的人。好在我早已習慣了無人說話的環境——雖然我在人前說笑玩鬨,但畢竟是一個人獨居數年,所以也不會感覺到沉悶。他惜字如金,我也不主動挑起話端,彼此相安無事。偶爾回想起跟著大蛇丸、蠍和迪達拉修行的日子,才過幾天,竟已有隔世之感。
隻是有一件事情——飯團。
第四天了,我在飯桌上看見飯團就覺得已經飽了。
“飯團飯團,每天都是飯團!鼬君,你不會做點其他的嗎?”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衣服可以不介意,鞋子也可以不在意,飾品可以沒有,化妝品也可以不用,但是,吃的東西怎麼可以一直這樣呢?!
我好想念我家的門背麵啊!上麵全是各式各樣的送餐電話。
“不然我們雇個傭人怎麼樣?”我跟他商量,這樣也可以把我從家務中解放出來了,尤其是鬼鮫家的家務……
“不行,”他一口否決,“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進入‘曉’的。”
原來是這樣。我想到了鬼鮫的房間、蠍的儲藏室,還有迪達拉的書房……單身男生人的宿舍……萬般慶幸鼬還是整潔之人……
“好吧。既然這樣,那以後我來做飯吧。”
不是我閒得慌,更何況我也不會做飯,在家做得最多的是煮快餐麵和蛋炒飯,但是再這樣下去我自己都要變成飯團了。
一個人住的時候吃飯都很隨便,外賣、零食,隨性而來。現在既然是兩個人一起住,那麼,多少還是要顧及一點對方的吧。
陶夭在廚房搗鼓了大半天,終於端出飯菜一葷兩素一湯。
把碗筷遞給鼬,滿臉期待“嘗嘗看好不好吃?”
鼬喝了一口湯,抬頭看見陶夭的臉近在咫尺,兩眼閃光,不禁往後挪挪。“自己喝喝看。”
陶夭喝了一口,連忙放下湯勺去廚房找水喝。殺死賣鹽的了!湯鹹得跟海水似的。炒青菜淡得像是忘了放鹽,藕片酸得可以泡大蒜了。隻有一個青椒炒肉勉強可以下口。
“那個……不好意思……其實我……是第一次做飯……”陶夭摸摸發熱的臉頰,做飯原來也很不容易啊,“我去把它倒掉,我們還是吃中午剩下的飯團吧。”
“不用了,做得還可以。”鼬輕描淡寫地夾起一塊藕片放到嘴裡。
是嗎?陶夭心裡立刻感動得兩行淚。
“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
“喂,你這算是好話還是壞話?”
……
“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