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陶夭左手凝聚起一股查克拉,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她現在還不能自如地把查克拉集中到受傷的地方。想起迪達拉剛才的話,真是氣死了我還真是個笨蛋!迷惑他?!肋骨都要被踢斷了!
“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陶夭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乾嘛呢?!”
鼬又捏捏她的右手腕。
“痛痛痛,”陶夭齜牙咧嘴地嚷著。
“你的手腕脫臼了,幫你接上。”鼬一臉平淡。
“你不可以先說一聲嗎?很痛誒!”
不理會她的埋怨,鼬起身,拉開抽屜翻了翻,卻道“沒有消腫的藥了。”
“那就這樣好了,”陶夭趕忙回答“反正不用也會好。”想起電視劇中扭到腳脖子要用酒來搓,真是看著都覺得痛死了。
於是鬼鮫進門時就驚歎了“哎喲!陶夭,你這胳膊有腿粗了!”
陶夭翻白眼翻到暈倒。
鬼鮫扔給鼬一個藥瓶“消腫的藥,去小南那拿的。”
“我不擦!“陶夭馬上聲明。
“不擦明天就是象腿了,”鬼鮫“嘿嘿”一笑“不如我來幫你擦?我下手可是沒輕沒重的……”
陶夭心裡直發毛得了吧,鬼鮫大哥,那您還不如直接把我的胳膊擰斷算了……
事實上,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鼬隻是把藥水倒在手上,然後均勻地抹在她胳膊上。動作輕柔、仔細。
陶夭想電視劇誠欺我啊……
鬼鮫看了她幾眼,又說“剛才明明有好幾次機會,你可以用苦無直接打中他的要害。那樣不就不用傷成這個樣子了?”
陶夭眼睛裡充滿了光亮,說“我的手是要畫畫的啊!殺了人怎麼能再畫畫?”
她也有自己的驕傲。
鼬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晚飯是鼬做的。
“啊!壽司!”當陶夭甩著胳膊跑過來時,兩眼放光,伸手就去拿。
“等等。”鼬示意她過來。
乾什麼?
“先洗手。”
“算了吧。我的手也不……”“臟”字還沒吐出便咽下了肚——手掌黑一塊白一塊的,像是東施臉上沒抹勻的粉底。
“可是……”陶夭晃晃自己的右手手腕連帶著半個手掌都腫了起來,手指全都並不上。誇張一點說,一個饅頭上插著五根竹簽,就是陶夭右手的狀態了。
鼬拉過她的手,蹲下來,把手沒進水盆。
水溫剛剛好。
陶夭驚訝之餘,臉一點點地紅起來。
看著鼬給她手上打上香皂,認真地清洗著手上的汙垢。陶夭想這個男人,做什麼事都是這麼認真嗎?
香皂的泡沫在指間留下滑膩的感覺,空氣中充盈著一種微妙的感覺。陶夭簡直不敢抬頭看鼬,隻能愣愣地盯著水盆中的三隻手。
她自己的手指是冰涼堅硬的——朋友曾說過她長了一雙外科醫生的手,冷靜果斷,不帶一絲感情。天氣稍冷她的手就會呈現不健康的灰白色。而眼前的這雙手指節分明,修長潔白,陶夭甚至能感受到它的柔軟、溫暖。是和他的內心一樣嗎?他本有著一顆柔軟的心啊……陶夭呆呆地想。但是,這樣一雙柔軟的手,是怎樣結束了全族人的性命的呢?
同時,鼬也在心裡暗暗皺眉這個女孩的手瘦骨嶙峋,即使在現在將近暮春的時節,也還是冰冷如鐵。她感覺不到冷嗎?
晚飯就在這微妙的氣氛中結束了。
晚上,陶夭躺在床上,握起左手,靜靜地感受手裡殘留的感覺。
窗外的櫻花在黑夜中也同樣肆虐搖曳。沉睡中,陶夭嘴角泛起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