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陶夭再次躺下,蓋好被子,拉住鼬的手“等我睡著了再走,好不好?”
鼬輕輕點頭,雙眼中緩緩浮現出三勾玉。
陶夭閉上了眼。
鼬暗暗吐出一口氣,情緒宣泄出來就好。
當時看著她腳步踉蹌地往回走,心知雖然在鬼鮫的阻止下,她沒有目睹飛段殺死那三個忍者的過程,可心理上肯定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但因為佩恩說要集合,他無法陪她回來,隻好讓影□□暗中尾隨。
然而陶夭回來後卻表現得出乎意料的平靜。洗臉,去書房看書,在廚房準備晚餐,宛如沒事人一般。可這種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經曆了這樣一場戰鬥,她應該是困倦交加馬上休息才對。然而她沒有,甚至不斷地用冷水洗臉來維持自己的清醒。她一直在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恐懼和憤怒。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經曆有人在自己的身邊被殺死吧?即使之前她已經在大蛇丸的實驗室見過無數的屍體了。但親身經曆殺戮與目睹已經冰涼的屍體還是大不相同……
鼬看著她,不免再次想起那個晚上佐助驚恐和不可置信的麵孔。月讀帶給他心理上的陰影也許一輩子也抹去不了。可是佐助,你可知道,隻有這樣,隻有這樣你才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強大起來……
確定陶夭睡著後,鼬輕輕抽出手來,小心地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裡。然後解開了幻術依靠幻術催眠無異於飲鴆止渴,擾亂她體內的循環更容易讓她疲乏。
鼬有些疲憊地閉上雙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四月的天氣,夜裡還是頗有涼意的,他又隻穿著睡袍折騰到現在,怪不得腳下傳來陣陣寒意。
嗓子裡癢癢的,鼬快步走出陶夭的房間,剛順手合上門,便捂著嘴大聲咳嗽起來。
陶夭徹底清醒已經是兩天之後了。期間鼬幾次進入她的房間,看到的都是她似乎要沉睡千年的樣子。隻有一次,她迷迷糊糊地說“給我……一杯…蜂蜜水……”就著他的手喝完之後,她就立馬倒頭再次入睡。很久以後,鼬才終於知道,每當她遭遇挫折或是有解不開的症結時,就會以睡覺的方式來緩解壓力。一連睡上數天,不吃不喝。而在這種時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適時給她一杯蜂蜜水,這已是她最大的安慰和幫助。
陶夭看鼬時不時咳嗽幾聲,便問道“怎麼了,鼬?不舒服嗎?”
“沒有。”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陶夭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好像穿的是睡袍。難道著涼了嗎?心裡頓感愧疚。
她走到他麵前,伸出手。
鼬當然知道她想做什麼,正要避開,陶夭已經拉住了他“不許動!”右手凝聚起一股查克拉放在他的胸口。一股暖流慢慢地延至全身。當天他咳嗽的次數果然少得多了。
小南看著一同到來的兩人笑得意味不明“鼬君還真是體貼呢!一定要等陶夭休息好了才肯帶她過來。”
鼬照例是張冰山臉,陶夭不知道是沒聽懂話裡的意思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問“小南姐,找我有事情嗎?”
小南拿出一件袍子,遞給陶夭。
“這是……”抖開來看宛如黑色的天空上盛開出大朵的火燒雲——“曉”的製服。
“從今以後,你就是‘曉’的一員了。”小南說“去換上衣服吧。”
衣服的尺寸正好。暗色的服裝襯得陶夭的皮膚愈發白皙。
小南走過來,幫她把頭發從領裡掏出來。“頭發以後可以紮起來。”又遞給她一枚戒指,上麵寫著一個“空”字。“你的代號是‘空陳’。”小南看著陶夭,“戒指先試試尺寸,過後我拿去改。”
“不用改了。”戒指的尺寸明顯大了,陶夭掏出一根紅線,穿過戒指,戴在脖子上。“這樣就好了。”
“空”,多麼熟悉的字眼。這是大蛇丸老師的戒指。
陶夭拿起戒指細細觀看,低聲說出一句話。
“你說什麼?”小南一時沒有聽清。
“沒什麼,沒什麼。”陶夭笑笑,“小南姐還有彆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們先走了。”
“你還是先住在鼬那裡。雖然已經接納你成為正式成員,但你還需要跟著鼬和其他人繼續學習。”小南說,“還有,大蛇丸的實驗室歸你使用。”
“恩,知道了。”陶夭點頭,“那我們走了。”
“你要記住,”佩恩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叛離‘曉’的人隻有一個下場死!”
陶夭又看見了那雙奇異且冰冷的眼睛。
“知道了,首領。”
小南沒有聽清的話,站在旁邊的鼬聽見了
——“樂事回頭一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