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陶夭輕聲喚他“鼬。”聲音乾澀。
鼬站在她麵前,臉色鐵青。冷冷地扔出一個字“走!”轉身從窗口躍出。臨行前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佐助,眼神裡有掩飾不住的疼痛。
佐助,原諒我……
陶夭沉默地跟在鼬後麵。一棵棵樹快速向後掠去。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她的,亦不知道他獨身前來尋她是因為擔心,還是因為懷疑。但是她知道,她欠他一個解釋。
隱約已經可以看到森林的儘頭了,陶夭終於開口“鼬。”
身影立住。
“我並沒有解開佐助的月讀。”
這不是解釋,但這是他最關心的吧?這樣他的計劃就可以繼續進行下去了。
鼬沒有回頭,沒有答話,也沒有詢問。片刻後,動身接著趕路。
“你們終於來了。”鬼鮫坐在石頭上懶懶地說“用太久了。”
陶夭已經有些精力不支,查克拉消耗快過度了。
一腳踏空,整個身體就這麼直直墜下去。
還好鬼鮫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嚇得她一身冷汗。
“你好像很疲憊呢。”
陶夭擺擺手,“沒事沒事,昨晚上沒有睡好。”
鬼鮫放慢速度與她並行。
“呐,鼬的臉色不太好,你惹他生氣了?”鬼鮫悄聲詢問她。
陶夭不置可否地“恩”一聲,又說“我自己出去逛街迷路了,讓他找了好久吧。”
鬼鮫無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又笑了“不要緊,鼬不是那麼容易生氣的人,回去道個歉就好了。”
不那麼容易生氣?陶夭在心裡苦笑,那時在不涉及佐助的情況下吧?一旦牽扯到佐助,恐怕……
已經是夜幕時分了。陶夭盤腿坐在床上看著昏黃的燭火發呆。晚飯的時候鼬依然保持著沉默,屋裡是死一般的靜寂,偶爾湯勺碰到碗沿,發出的聲音都能把她嚇得心中一驚。偷瞄一下鼬,他的麵色冷得像化不開的冰塊。
這不是她平時熟悉的那個宇智波鼬。
他在等她的解釋。
陶夭有些煩躁地抓抓頭發要解釋清楚這件事其難度不亞於一道奧數題。
所謂各有前因啊,當初挖下了謊言的大坑,今天該填了。
陶夭歎口氣,下床去廚房找水喝。
然而,門打開的下一秒她就被“貼”在了牆上,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呼。肩胛骨硬生生地撞到牆壁上,傳來陣陣痛感。
那雙曾經讓陶夭覺得柔軟的手此時正掐在她的脖子上,隻要稍一用力,她馬上就命歸九天。
“你,乾什麼?”陶夭驚恐未定地看著眼前這張清秀的臉,近在咫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鼬再次貼近她,額前的頭發輕輕掃過她的臉頰。他貼著她的耳朵說“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陶夭?你在乾什麼?”
這一聲“陶夭”聽起來竟是如此的陌生。
“你說什麼,鼬?”他的呼氣吐到她的耳朵上,她隻覺得一時茫然,順口接下他的話。
鼬突然揚起嘴角。
她看到了他的笑。第一次。他的雙眸在昏暗的燭光中發出清冷的光。此時的笑有一種讓人心顫的美。
“你最好不要太固執了。”
鼬用空出的那隻手掏出一張紙,抖開放在陶夭眼前。
“這是什麼?”
是一幅未完成的畫,但輪廓已經可見少時的鼬背著佐助。是她在采葵葉回來的那晚畫的。畫到一半的時候猛然發現不對勁——按邏輯她是不應該認識佐助的,於是匆忙揉皺扔掉。誰知,還是被他發現了。難怪之前他就冷著臉,原來那時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你究竟還知道些什麼?!”他皺著眉詢問她。
陶夭看著他,眼神卻漸漸平靜下來果然啊,鼬,能讓你喪失冷靜的也隻就有佐助一人了吧?
見她久久不答,鼬的雙眼瞬間變得猩紅,眼中的三勾玉開始旋轉,速度越來越快。
陶夭抬起左手,擋在他的眼前——她不敢覆在他的眼睛上。她說“鼬,不要用寫輪眼了,對你的眼睛不好。我什麼都告訴你。”聲音安靜如窗外的夜色。
脖子上的手放鬆下來。
陶夭放下手,直視那雙黑眸
“你相信除了你所在的世界,還存在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