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紫衣終於還是向家人坦白了想法,一時藤原家遭受的震動,不必贅述了。
陶夭悠閒地坐在臨街的茶樓裡吃著紅豆酥,品著茶,對自己給藤原家的“雪上加霜”沒有絲毫愧疚。
其實那天南宮太太來的目的是要推遲婚期——且不說紫衣的身體狀況堪憂,光是未過門就屢屢遭人“暗算”這一點就讓人放心不下。畢竟,誰也不想惹禍上身。陶夭為了逼迫紫衣趕快承認,於是串通槿撒了個謊。目的是達到了,可她卻因此欠了槿一個人情。
這不,槿邀她出來喝茶,她也就不好拒絕了。
“這種茶葉用開水衝泡的第三次是味道最好的。茶香比之前更純正,也更悠長,茶水的味道開始由苦轉甜。你來試試。”坐在對麵的槿給陶夭倒上一杯,放下手,眼角帶笑地看著她。
陶夭低頭,杯中細細的茶葉旋轉著緩緩下落,把茶水也映成淡淡的綠色。輕輕喝一口,咽下去,隻覺有股淡香縈繞胸腔,整個人都清新起來。於是抬頭,展開笑顏。
在槿看來,這個笑容,清麗淡雅,比起麵前這杯淡茶有過之而無不及。
陶夭細長的手指撫摸著茶杯,問“藤原太太還好吧?”
紫衣決定要退婚的第二天,藤原太太就告病休養,不出門,不見客。真正被氣壞。
“她還是不願意見到紫衣。”槿說“紫衣這段時間要小心夾起尾巴做人了。”輕輕笑。
紫衣被關禁閉三個月,心情倒一點兒也不低落。一有機會總是纏著陶夭說長道短,問東問西,活潑開朗的本性展露無遺。
要是在現代,活潑又親近人的富家小姐,也很受人歡迎呢,陶夭這樣想。於是說“我晚上去看她。”
“陶夭,”槿試探性地問“紫衣身上的毒快要清除乾淨了吧?”
槿所說的是他和陶夭去看祭祀的那次,陶夭後來告訴他,“已經沒事了”也是謊言,查克拉是不能徹底地清楚毒素的。她是事後直接從紫衣那要了配置成分。
“哈?你騙我!”紫衣當時就嘟嘴,“我說怎麼這一次這樣複雜的毒解得比上次還快?哎,要是不告訴你成分,你在原定的婚期之前能解開嗎?”
“不知道。也許,不能的吧。”陶夭一邊研究成分單一邊說。
“陶夭你太狡猾了!”她撲上來。
陶夭嗬嗬笑“兵不厭詐嘛!”又問她“哎,你上哪兒弄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哦,這個呀,”紫衣低聲神秘地說,“我可是花大價錢買的哦。”
“什麼?”
“到時我幫你引薦引薦那人。”
陶夭心說,還是算了吧。
想到這裡,她點點頭“嗯,很快了。”
槿默然,心裡突然覺得不舍。
從茶樓出來後陶夭又去甜點店買了三色丸子。剛剛做好的三色丸子拎在手上熱氣騰騰的,有著充實富足的感覺。
槿一直以為陶夭是紅豆酥和三色丸子都喜歡吃的,但是卻想不明白為什麼她總是點紅豆酥而卻把三色丸子打包帶走。
想了解一個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表象總是容易帶有欺騙性。
晚上陶夭去看紫衣。進去的時候她正在一邊喝著綠豆湯一邊皺著眉頭看書。
看陶夭進來,紫衣馬上放下書,拍拍身邊的凳子,“陶夭,過來坐過來坐。要不要來點綠豆湯?”
陶夭微笑搖頭,“不用了。你看什麼書呢?”
“叫二哥從書房拿過來的。趁這段時間補補以前的東西,看看有沒有什麼自己能做的。”紫衣說“信誓旦旦地說了要獨立,做起來還真是不容易啊。”看看桌上的一摞書,歎口氣。
陶夭讚許地笑“加油哦!慢慢來。”
紫衣不滿“明明我比你大,怎麼老覺得你說話的口氣像是我姐似的。”伸手在陶夭頭上一頓亂揉“小丫頭裝什麼深沉!”
陶夭叫道“我的發型!”隨後又笑了起來。
紫衣拖著腮“陶夭,你說我做什麼好呢?”
陶夭拿過一本書“你在看醫書?”
“我看你醫術那麼好,所以也想試試啊。誰知道啊……”她合上書,扔回去,“難死了。要記要背的東西又多又複雜。我的大腦都打結了。”還真開始揉太陽穴了。
“是的啊。”陶夭想起當初高考之後填誌願,老師開玩笑似的說“可要想好了啊,胡桃,女孩子學醫可是容易變老的哦!”
這話沒錯。光是本科就要讀五年,倘若再讀個研,七年的時間就搭給實驗室的瓶瓶罐罐了。
但她不會回頭。對於自己的選擇,學著去不後悔。
陶夭突然有點想念自己的學校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去啊。
陶夭一邊給紫衣檢查她的恢複情況,一邊和她有一茬沒一茬地聊天——主要是紫衣講,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