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陶夭最終還是沒有弄明白血繼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因為即便是擁有血繼的鼬,在向她解釋時用得最多的字眼還是“家族”和“遺傳”。
最後她以一句話總結“我明白了,血繼就是你們這個世界加強人與人之間不平等的一件工具。”
鼬當場被噎住,一會兒後卻低聲說“是的,所以它遲早是會消失的。”
連同它的罪惡一起消失。
然而陶夭還是不得不進行融合兩種查克拉的訓練——在鼬的寫輪眼的幫助之下。這自然是佩恩的意思。
這可實在太糟糕了,她想,他們以為什麼稀奇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嗎?她又不是萬能。
一周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有傳說中的血繼限界。
於是,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衝坐在廊簷下的鼬說“你真認為我會有血繼?”語氣鬱悶不已。
鼬緩緩睜開眼,說“我沒認為。”
“那你還不跟佩恩去說?!”她有點來氣,“害我在這裡浪費時間。喂!我說,天天這麼修煉是很辛苦的!”
“才修煉幾天就辛苦了?!”鬼鮫“嗬嗬”笑著進來,走到門口就聽見陶夭喊“辛苦”的聲音,他不禁有點無奈,“小丫頭,做忍者是不能隨便叫苦的。”
“我可沒說我要做忍者。”陶夭嘟囔一句。
已經快要十月了,“秋老虎”還遲遲不肯離去,燥熱的天氣讓人也跟著煩悶起來。
“我去洗澡換身衣服,”她說,“身上都汗濕了。”
鬼鮫看著她跑進屋的身影,說“真是越來越任性了。想她剛來的時候,修煉起來可是一絲不苟的。現在呢,人熟了,也變‘油’了。”
鼬想起她晚上在書房裡看卷軸的樣子,說“還好吧。”
“鼬,她到底有沒有血繼?”鬼鮫還是有些好奇。
“你覺得呢?”他淡淡地反問道。
“我覺得?”鬼鮫放下鮫肌,也坐下,說“陶夭其實是一個蠻奇特的人,雖然實力還不怎麼強,但是能力卻很少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同時使用五種查克拉的人。你有見到過嗎?”
鼬搖頭。
“所以她有血繼也不是什麼讓人驚訝的事情吧。”他有一點興奮,“哎!鼬你說她這樣的人是怎麼出現的呢?”
鼬心裡略微一驚,然而卻不動聲色地把話題轉了回去“陶夭她沒有血繼。”
“啊?”鬼鮫明顯有些失望,“我還想等她這次修煉結束跟她過過招……”
忍不住還是接著問了一句“你確定?”
“我也是為了證實才陪著她修煉一周的。”
“這次佩恩也會有些失望吧。”他對她的能力,倒是有著期待。
“血繼的事情,誰也不能勉強。”這樣說著,心裡卻不自覺鬆了口氣。
陶夭擦著頭發出來了。她換了一條白色的小v領裙子,走過來時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濕濕的足印。
鼬回頭“也不穿雙拖鞋,小心滑倒了。”
她在他們身後坐下,隨手把一件東西放在旁邊。
鬼鮫拿過來看,“這是什麼?”
“一個朋友送的一條項鏈,一直沒有戴,今天突然想起來正好配這件衣服……”
忽而“啊!”地一聲,陶夭撩開零散地披在眼前的頭發,“乾嘛?!”
鬼鮫抓著她的胳膊,神色起伏“這,這是誰給你的?你是怎麼拿到的?快告訴我!”
陶夭看他焦急的樣子不覺心中疑惑,但是還是說“大哥你彆急,我就跟你講。”
於是把如何遇到鬆島一家以及救治小紗雨的過程簡單地陳述了一遍,中途把目光投向鼬時,他卻表示並不知情。
講完之後片刻鬼鮫便道“帶我去見見那鬆島一家,陶夭。”
“什麼時候?”
“現在。”
陶夭也不推辭,乾乾脆脆地應聲“好”,說“你等我一小會,我馬上出來。”
陶夭指著不遠處的一間房子,說“看到了嗎?屋外有棵樹的那家就是了。”
“好。”鬼鮫點頭,“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過去。”
她也沒有多問,點點頭,轉身離去。
她這一點,鬼鮫最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