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一月過完之後,春天的氣息漸近。佐助開始時常能看到陶夭的身影,但她依然絕口不提教他幻術的事情。
陶夭的話語不多,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在說話時會一下子清晰起來。但是多數時候,她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即使是和他們在一起,眼神的焦點也不在眼前任何一個人身上。
這是她投入一件事情後的常態。
她第一次和他們一起吃飯時就是這樣,一邊吃一邊回想著剛剛的實驗。突然“嗯”地一聲,起身跑到垃圾簍邊吐掉嘴裡的菜,苦著一張臉找水漱口。
她天天和藥材打交道,卻討厭香菜芹菜韭菜等一切有氣味的菜。
“抱歉,我不吃香菜。”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鼬隻有做昆布飯團的時候會放一些香菜,因為她不吃昆布飯團。而辣椒炒肉從來都是她獨享,因為他不吃辣椒。
她忽然注意到佐助麵前的碟子裡菜色齊全,甚至還有,納豆。
記得鼬曾經說過,佐助很挑食,並且極討厭納豆。
果然,雖然他沒說什麼,但是吃到某些菜的時候,眉毛還是忍不住皺起來。在往嘴裡塞一勺納豆後,臉上更是明白寫著難以下咽。
大蛇丸淡淡地說“忍者要有優良的體質,各種營養都要吸收。”
陶夭“嗯嗯”地點頭,但仍舊仔細地一根根挑出所有的香菜。
佐助起身離開的時候,碗碟裡乾乾淨淨的。
他在這裡,再怎麼驕傲和優秀,苦頭也一定沒少吃。
沒有人知道陶夭在過去的三個月裡有多大的長進,大蛇丸也從不過問。他對她幾乎就是放任自流的教育方式,大部分卷軸和實驗室她都可以自由閱讀和使用。而這位名義上的“老師”,除了偶爾以神出鬼沒地方式給她幾句點評外,剩下的就是派給她為數不多的幾次任務。
陶夭也不多問,明白任務是治人還是製藥後就一心一意地尋找最佳方案——這與她讀書時尋找最佳解題方法的做法如出一轍。
所以,她對於她自己在外界的名聲,並不了解。
在蠍幾乎就要認定陶夭這個人已經不存在的時候,他突然聽說一個已經被醫療忍者放棄的人奇跡般地被治愈了。而那樣的手法,他見過之後猜測,十有八九出自於陶夭。
不久,他的想法就得到了驗證。
大蛇丸給陶夭的任務雖然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會讓一些人記住“大蛇丸手下的陶夭”。
而陶夭,直到後來她獨自出來,才知道當初大蛇丸給她的那些任務,堪稱刁鑽。
可是,倘若不刁鑽,也就成就不了日後的陶夭。
“獅子連彈!”
最後一個人以巨大的加速度在地麵砸出一個坑。佐助隨後落下,右腳一時不穩,趔趄了一下。他站直身體,大口地呼吸著。
大蛇丸似笑非笑“佐助的身手不錯,但是體力這個樣子……”
“囉嗦!”佐助不耐煩地打斷他。的確,這半個月來他在體力上是有些力不從心。可能,鍛煉不夠?
他搜索著尚未倒下的人影。
大蛇丸已經轉過身去,“我明天再來看你練習……”走了兩步,忽然扔過來一個卷軸,“佐助,把這本卷軸帶給陶夭……”
佐助揚手接過卷軸,看了一眼上麵繁瑣的結印圖案,皺著眉問道“她在哪裡?”
然已經沒有了大蛇丸的身影。
恐怕,他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吧。
佐助前兩天看到過陶夭往秘所的北邊走,果然,沒花多長時間就在那裡找到了她。
她站在那裡,麵前是被四堵冰牆包圍起來的一個“人”——或許稱之為“怪物”更合適,他毛發深長,麵容猙獰,憑著他壯碩的體格在其中左衝右撞,如同一頭發狂的獅子。冰麵上留下鮮紅的血跡,他卻渾然不覺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