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一個尋常的黃昏,鼬在佐助家吃完晚飯,散步回後山自己的住處。一連幾天的晴好天氣,林中已經看得見絨絨的新綠。櫻花也是有的,隻是還不多,沒開成氣候。
大戰後的第一年春天,雪白、粉嫩的花朵在被燒得發黑的枝椏上綻放,視覺上的衝擊叫人感慨,卻也覺得無限生機。今年的櫻花,想必是會開得更好。鼬這樣想著,在林間且走且看。
他是在一側頭的時候看見那一抹身影的。
長直發,黑色大衣,棕色靴子。背對他而立,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裡,微微仰著頭。
“夭夭。”
這兩個字如此輕易而自然地從嘴邊滑落,彷佛從未遠離。
女子轉身,看見他,露出盈盈淺笑。她說“我又迷路了,鼬。”
她已經在這片林子裡晃悠半小時有餘。
鼬穿著深色的細格子外套,頭發依然順順貼貼地綁在腦後,額前的碎發遮住眼睛。
他的外貌似乎自她第一次見他就沒變過,變化的隻有眼神他的眼神還是一貫的平靜無波,但不似之前淩厲,可卻少了一份靈動,多了一份欲說還休的哀傷。
這樣的鼬,不知道又要讓多少女子的芳心念念。
陶夭微微伸出手“好久不見了,鼬。”
話還未說完,鼬已經快步過來抱住她。用力之大,抱得她肩胛骨都有些發疼。
“你回來了,夭夭。”他的聲音竟有哽咽。
陶夭再也笑不出來。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背,她靜靜地、認真地說“我回來了。”
我回來找你了。
鼬帶陶夭回他的住所。她站在前院看著一排排的花草,半真半假地笑問“不知道我這樣進去會不會不方便啊?”
七年,不算短的時間。她對他這七年間的生活一無所知——似乎是在剛剛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他轉身看定她,目光灼灼,說“你來了之後,彆人就會不方便了。”
她聽得懂他的意思,笑容愈深,也因此知道他的堅持,不禁低了聲音“傻瓜……”
他低頭吻她,就像那年夏日祭的傍晚一樣。
十年前她的心願——
試一試牽手,
試一試挽留,
試一試愛。
不知何時,竟已悄然達成。她實在是幸運。